“胖子,别瞎吹,若是没有张公子这支训练有素的盾阵,还有卢大哥他们的极力配合,单凭你我二人之力,想要逮住这条大家伙,只怕没这么容易。”
鳄鱼头部相对较大,全身可明显地分为头、颈、躯干、四肢和尾巴几个部分。全身覆盖着革质化的甲片,背上有两列甲片突起形成两条嵴纵贯全身。背部呈暗褐色或墨黄色,腹部为灰色,尾部长而侧扁,有灰黑或灰黄相间的条纹。它的尾巴几乎与身驱等长,是自卫和攻击敌人的武器,在水中还能起到推动身体前进和控制方向的作用。
杜晨风瞧得仔细了,这才挺了挺胸脯大声应道:“自然是二十个,这还用得着问吗?”
傅若兰见奶奶受了气,幽怨地望了一眼林铮,林铮无辜地摊了摊手,道:“多说无益,看看便知。”
王县令也想不通林铮怎么会给出十八这么奇葩的答案,听着杜晨风放肆的笑声,本想出声喝止,却找不到好的借口。
“你……是叫林铮吧?”王县令客气地问道。
“怎么,二十有错吗?”杜晨风又望了地上的鳄鱼一眼,确定它的前爪是五个指头,声音便粗了许多,“那你说是多少?”
这位家丁兄弟真是太仗义了,这个时候了还不忘帮自己保留几分脸面。
“多少?”杜晨风吓了一跳。
不料林铮却道:“十八。”
杜晨风正大笑着,等着看林铮的笑话,但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脸颊顿时抽动了几下,狂妄的笑声戛然而止。
“低调?”王县令愣了一下道:“这个说法倒是有趣得很。你的大名,前几日王某便听过了,不过人嘛,今日倒是第一回见……”
听他这么说,在一旁早听得愤愤不平的卢威等人心里这才有些平衡,那位一直眼神茫然的张公子更是转过头,感激地望了林铮一眼。
这个……好吧,看在棠儿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吧。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呵,”正想开口,旁边的杜晨风忽然嗤笑一声道:“我看林铮也只是运气好,瞎猫遇着死耗子吧?还真把自己当那么回事了?”
王县令心情大好,望着热情的民众笑着说道。在他的示意下,几个官府的公人开始维持起现场的秩序,百姓们也极为配合,整齐地排成几排,细细地观察起地上还在苦苦挣扎的鳄鱼来。
“确定吗?”
妈啊,这根本是两种动物的爪子好不好,为什么竟长在同一只动物身上?
杜晨风见林铮说得头头是道,心里越发的不爽了,阴着脸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老夫人说着望了王县令身后的杜仲方一眼,刚才林铮“胡闹”之时,杜仲方一直追问林铮是谁家的下人,语气中颇有指责嘲讽之意,老夫人早就有些不满。此时林铮活捉鳄鱼立了功,老夫人自然跟着扬眉吐气了一番。
十八也太奇怪了吧?
张二礅逮着武大奎、棠儿还有一干傅府的下人们,口沫横飞地吹嘘着自己刚才撒网的种种牛逼,姿势如何优美,力道如何恰到好处,鳄鱼如何束爪就擒等等。前几天刚过了一把孤胆英雄的瘾,张二礅吹牛逼的经验也大大丰富了一把,吹起这种牛逼来,可以说是得心应手、轻车熟路了,说得其他护院、家丁满脸艳羡,也让那位自负的武大奎接连翻了好几个白眼,张二礅却假装没看见,依旧说得天花乱坠,引得棠儿掩起小嘴咯咯乱笑。
“林铮,你不记得了?”老夫人拄着拐杖凑了过来,眯起眼睛笑着说道,“自然是你前些日子想出来的——敲锣的那个法子,王县令才对你的名字有所留心,要不然,谁会记得我府上区区一个家丁的名字?”
面林铮面有难色,老夫人也道:“是啊林铮,我听棠儿说,你对这些猫三狗四的事情懂得不少,老身也想听听。”
林铮本想推托一番,却听棠儿也道:“是啊林铮,给我们说说吧,我也想听哩。”
不过江边田地的事,现在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至少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