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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捻了捻颌下短须,脸上充满期待神色,转头问张公子道:“张贤侄,杜贤侄的法子他此前已经与我说过,王某心中已然有数,你的法子,可否也讲与我听听?”
正在这时,不远处围观的老百姓中传来一阵骚动声。
虽然心里并不是很看好,但王县令却丝毫没有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表露出来,反而大声地鼓励了一句,刻意地放大着自己目光里的期许。无论能否成事,肯去钻研如何除鳄,这本身就是件值得肯定的事,也是他所乐于看见的。
若是那么害怕,便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瞧热闹了,人群中甚至有几个彪悍的中年妇女,伸长了脖子只等着好戏上演,好回了城添油加醋地跟同伴显摆一番。
老夫人点了点头,问道:“张公子,老身也插问一句,围住鳄鱼之后,又当如何捕杀它们?今日我们齐聚于此,为的可是能杀死鳄鱼,仅仅围住它们可是不够的……”
周遭的百姓见张家下人们手中的器具大多是盾牌,几乎没有什么攻击性的武器,连个有刃有尖的兵器都没有,心里也都有些奇怪,有几个还交头接耳起来。
王县令用期待的目光,从左到右迅速扫视了一通,看完了,脸上却微微有些失望。
这根竹竿一人高不止,中间的关节已经被悉数打通,一条结实的绳子从中间对折后,穿过竹竿,有点像一个瘦长形的Ω字状。这样竹竿一端的绳子形成一个索套,另一端则是两根可活动的绳头,一扯绳头,索套就会变小,收紧。
不是说要除鳄吗?看这阵势,无论等会要如何对付鳄鱼,好像都是以防守为主。
杜晨风转头一看,顿时大喜道:“张公子,多说无益,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那条鳄鱼,杜某先不与你抢功,归你了!”
张公子心中对他厌恶已极,本不想与他交谈,所以先前无论他怎么挑衅,都没有应声。这下实在躲不过去了,但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目不斜视,冷冷答道:“张某这阵法是在傅姑娘之前的阵法基础上改的。傅姑娘的阵法是五人成阵,可为一字形,也可为扇形。我这阵法加了一人,六人成阵,可为一字形,也可为六边之形,可将鳄鱼困于阵中。”
“列阵!”
被杜晨风多次有意无意拿话语讥讽,张公子早憋着一肚子火,一直紧咬着牙没有作声。听王县令问起,张公子这才开口答应了一声,随即朝自己带来的人挥了挥手。
张家的下人显然是有备而来,清一色的皂色劲装,打着绑腿,一行八人,手里各持盾具和竹竿,听到自家公子发出的指令,个个神情毅然,脸上找不到一丝退缩,齐刷刷地朝着鳄鱼奔了过去。
好在一些围观的百姓都自发地带了或大或小的铜锣,紧紧攥在手中,只等关键时刻用于保命,所以倒也没有太过恐惧。
“老夫人,围住鳄鱼之后,再用这个……”张公子说罢从一名下人手上接过一根长长的竹竿,引得众人的目光都齐齐看了过来。
众人这才明白,纷纷思索着这法子的可行性。王县令想了一会儿,好奇地接过张公子手里的竹竿,扯了扯一端的绳头,另一端的索套果然很快随之收紧。
围观的老百姓们都吓得往后退开一大截,既害怕又好奇地望着这头传说中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