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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是什么事,自然是让林铮留在我们傅府之事。林铮,你可愿意留下来吗?”经过上次狗狗的事,老夫人显然对林铮青睐有加,很希望林铮能留下来。
杜晨风当然看得懂,哼了一声,恼怒地撇过头去,却听杜仲方忽然道:“王县令,这锣声虽然可以震住鳄鱼,但却无法除去它们,下官想了又想,我们县若是想抗击鳄灾,只怕还得从长计议。”
“这不结了吗?”老夫人拐杖一点地面,发出一声闷响,道:“林铮,听老身的,你先留在傅府,帮老身照顾好那三只狗崽,老身定不会亏待了你。他日若是你忽然忆起自己的身世了,要走要留,老身也随你之意,一定不加阻挠,如此可好?”
不同的物种,对世间万物的感知是天差地别的。比如鹰的视力极好,正常情况下,它的视力范围可以达到36公里,所以鹰在几千米的高空可以轻易发现地面上活动的野兔。狗的嗅觉非常强大,据说最多能辨别超过20000多种不同的气味,所以忠犬千里寻家的故事,在民间一直多有流传。而鳄鱼的听觉非常敏感,听力极好,据说最远可以听到三里(约1500米)之外同伴低沉的叫声。
因为突然杀出来的铜锣神器,原本对人手要求极高的防线,现在反而有种人手过多、人浮于事的感觉了。王县令和傅若兰显然都瞧出来这一点,便重新调整了防线的密度,让他们轮流回到亭子处休息。
老夫人身后的棠儿一直紧张地注意着林铮,见他神情间有些松动,心里一喜,连忙趁热打铁道:“林铮,你便答应老夫人吧,那三只小狗狗没了娘亲,便是不为别的,为了那三只小狗狗,你也要好好考虑一下!”
老夫人却是毫不在乎地摇了摇头道:“懒有什么关系,脑子灵光便可以。勤快的人,府上有的是,多你一个懒一些的,影响不大!”
“重金悬赏?悬赏什么?”
“好,好,好!”
不多时,回城去的快马果然带着匆忙搜罗到的几面大小不一的铜锣回到江边。张二礅因为多方奔走敲锣,早已大汗淋漓、气喘吁吁,一身衣衫被汗水尽数湿透,腿脚也慢慢跑得有些酸了,想起先前瘦七向他要锣,被他拒绝,正在犹豫要不要拉下脸来反悔,这一来正好解了他的围。
傅若兰静静听完林铮的解释,沉默了许久,这才感叹道:“世人明知鳄鱼凶狠,皮糙甲厚,却还是想凭借手中利器,与之相搏,自然是吃力不讨好,久而久之,鳄鱼便恶名在外,人人惧怕了。林公子则另辟蹊径,曲径通幽,若兰……实在是佩服!”
“老夫人,大小姐,官府贴出重金悬赏令了!”
傅若兰忽然问道:“林铮,你可有家人?”
一回到傅府,傅若兰便把刚起床不久的林铮请去书房,林铮询问了几句江边的情况,傅若兰一一如实相告,说到张二礅如何如何英勇救下王县令等人时,林铮咧嘴一笑道:“没想到胖子也耍了一把酷,不错!我原本想,那面锣至少能保他性命无虞,没想到,作用还挺大的……”
老夫人摆了摆手,打断她道:“什么林公子,叫得这般见外。林铮,上次老身叫你考虑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有什么不敢当的?老身说你敢当,你便敢当。”老夫人心情大好,望着林铮满心的欢喜,又转头向自己的宝贝孙女道:“若兰,你也真是胡涂,今日为了鳄鱼之事,几乎出动了府内所有的男丁,没想到到了最后,还是靠着这个被你落下的林铮,才解决了问题。你说,你是不是胡涂了?”
想想好像真是这样,不但傅府的男丁几乎全部出动,傅若兰还从别的大户借了不少人手来帮忙,杜家也难得地派了人来,王县令更是带了一干官府的公人来,个个都是好手,可就算有这么多人手,居然还是落了下风,如果不是林铮的法子,最后还不知道要如何收场。
亭子内,杜晨风和杜仲方有些尴尬,特别是杜晨风。虽然他暗地里正联合县里的各大商户,准备对傅家进行无声的钳制,但明面上却还是想与傅家修好,想向傅若兰示好,毕竟他所有的算计都是奔着傅若兰来的。农户收割一事,根本影响不了大局,再加上杜仲方也极想在民间获得亲民的声望,所以今日叔侄二人便带着杜府下人前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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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若兰见他为难,好奇地问道:“奶奶,你方才说的是什么事?”
听她这么问,老夫人旁边的棠儿抬起小脸,期待地朝林铮望去,连向来冷傲的傅若玫也抬头假装不经意地瞥了林铮一眼。林铮知道老夫人所指何事,他踌躇了一会,不知该如何作答。
“这个……老夫人,不瞒您说,我这个人懒得很,若是留下来,只怕日后会惹您老人家生气呢!”
林铮摇头道:“傅姑娘,实不相瞒,自打你救下我之后,我这脑子想必是有所损伤,许多事情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了……”
“托词!好吧,你若是这么说的话,这样吧,以后你别的都不用干,唯一要做的,便是帮我伺弄好那三只狗崽,这样总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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