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偎在方氏身边,小手紧紧抓住娘的手,感觉娘的手不仅冰冷还有些颤抖,她用力捏了捏娘的手,小声嘟哝:“欠外债的事情小舅都说是假的,这又是哪来的谣言?”
让楚福儿更为惊喜的是,这样反复输出能量,反复吸取能量的过程,让自己身体里的小苗又成长许多,而能量存储能力变得更强,这难道还带升级的?
北楚家南楚家,这不仅是钱赵氏的称呼,在王家村也慢慢形成。
方氏听到楚福儿的话,豁然清明,是啊,谁这样傻呢,再说,建宗欠外债的事,还是周敏学为了处进过继之事而编造的谣言,这女人之说应该也是钱赵氏为了达到啥目的编造出来吧?
钱赵氏的确听说建宗在外被女人蛮缠的事情,只是这件事发生在他离家前,她只是用这件事摧毁方氏心里的屏障,好趁火打劫让方氏同意钱家加盟养蚕。
楚悦儿瞪了他一眼无奈地点点头,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猜测钱家谁来了,来这里干嘛吗?
楚满粮和楚赵氏开始有些心愧,这银子可不得留给孙子的,这一代只有三个男孩,老四那两口子,一个闷葫芦一个蔫瓜,外公又只是个木匠,明光以后能有啥出息?楚家以后还真要靠明扬明荣发扬光大呢。
“你这孩子,你怎么这样傻啊?就不知为自己打算打算?”钱赵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方氏胳膊一下,还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建宗已经走了好几个月了,听说不仅在外面欠着外债,还被一个女人缠上,要给他做老婆呢。”
这无疑就是惊天霹雳,不仅将方氏打懵,也将楚福儿雷得外焦里嫩。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地道:“是吗,假如真有此事,我还真想看看建宗怎么处理呢,呵呵…”
如果闹得过僵,势必会被老二两口子记恨,那么老了要靠谁呢?
她没有说话,等着钱赵氏说出目的。
原来叫大姨婆,现在叫伯大姨,赵秀芝听到后,嘴角撇了撇。
老大已经过继,老三无影无踪,还与父母结了怨,老四跟个闷葫芦一般,啥心事也不说,中间像是隔座山,老五幼小没主见,只会要银子花,这一大家的事情,还真要靠老二。
就这样,楚钱氏的三问,将楚满粮楚赵氏彻底打败,不过,银子的分配上也算是势均力敌:拿出二百两还杜家的欠债,再拿出一百两做老爷子除服的费用。
钱赵氏盼着方氏方寸大乱,自己好乘胜追击,没想到竟然被一个小毛孩给搅乱,就瞪着楚福儿怒声说:“小孩子添什么乱,出去玩去。”
家里还是由楚建业管,不过需要立账,老两口可以随时查账。
大槐树老楚家这两天是乱作一团,周家老爷子无意说的话,将楚建业这几年不仅贪墨家里的银子,还偷偷利用柞树山养蚕挣银子事情曝光。
方氏从厨房走出,见来人不由得一愣,随即淡淡地上前笑着说:“伯大姨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马车咕噜噜地从她们身边走过,从车厢里飘出浓郁的脂粉味,看样子不是钱柜,来的是女眷。
吃完中午饭,楚福儿不放心那些山药苗,就又去给它们催生一次,能明显看到,这些苗都慢慢摆脱没精打采的状态而挺直枝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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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满粮没有阻止,反而按照黑小子的提示,将银子找出来全部没收,这无疑在楚建武两口子身上伤痕与心口又撒了把盐。
楚钱氏见太奶和方氏都很冷淡,不为所动,依然热络地上前问候,眼睛不时地打量着院子。
就听大姐惊讶地说:“这是钱家的马车,是来咱们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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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楚建业不同意,因为除服之事,不只是自家的事情,傻二叔也应该出一份,最后,除服费用楚建业只出了五十两,那五十两楚赵氏准备去柞树山找方氏要。
方氏不愿意自己丈夫被这样说,将手抽回后,淡淡地道:“伯大姨,您来这有什么事吗?”
“你个小孩子家家的懂啥,那女人有钱,说是只要你爹娶她她就帮着还债,听说这个女子很能干,靠着自己挣下一大笔的产业,只是年岁大,一直想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呢,这不,一眼就看上建宗,然后就开始死缠烂打的不放手,”钱赵氏说的有模有样,楚福儿也难断定此消息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