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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敏学讥讽地说:“没看见他挤到你身边,想让你将他介绍给我家老爷子和大哥呢。”
“让周老爷见笑,家里产业不多,在周大老爷面前,那就是班门弄斧,”楚建业牛眼眯起咧着嘴微笑谦恭地说。
方鹏程问:“怎么了?”
他悻悻地笑着说:“听说周老爷来看望我家悦儿,老弟就急急忙忙赶了过来,唯恐这边没有得力之人招待,怠慢了周老爷。”
方鹏程忙收殓笑容,就将周敏学怎么编的谎话,怎么让钱柜上当,楚建业又怎么算计都一五一十的说了。
“无双奶奶,”方氏拍了他后背一下道:“好好说话,快说。”
周老爷不记得楚满粮,疑惑地问:“您是?”
楚满粮忙介绍说:“这是犬子,行二,叫建业,很能干,家里全是他在打理。”
钱氏以为老爷子要去找建业算账,也急的脸色苍白,想快跑可是绣花鞋走土路很是搁脚不说,长裙也很碍事,又怕被绊倒又怕草或干枝,将裙摆刮坏。
钱氏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完了,怎么把那个老不死的给忘了呢。
楚赵氏强压下怒火,上前几步拉着楚建业就往家里走,她一刻也呆不住了,这些年,这个儿子不知偷偷挣了多少钱呢。
由于院里人多狗叫很是杂乱,楚悦儿和楚福儿全力地开解方氏,竟然没注意钱氏正在钻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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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建业额头上,密密麻麻地涌出汗珠,脸色青白交加,身子也跟筛糠一样瑟瑟发抖,还没等他回答,楚赵氏就发出尖厉的叫声:“什么?你…你你竟然背着我们在这养蚕?难怪难怪呢,难怪你一直鼓动我将柞树山卖掉,原来你是串通钱家算计我们啊….我没法活了,你这了狼心狗肺的东西,我跟你拼了…”说完,就四处找扫把要打楚建业。
楚无双娇羞地给两位太太见礼,然后微垂着头,等着两位周太太的给见面礼。
“不错,这孩子长得真好,快快快,别只给我们见礼,没见你太奶还坐在这吗?”周老太太双眼微眯地提醒说。
钱氏被挤到最后,还想说点什么,可是来不及了,因为周大太太也被丫鬟给扶着出去了。
楚福儿豁然明白为什么分家过继那么顺利了,原来他们早就知道老爹的消息,为了摆脱那债务,急急地将老爹过继给二爷爷,只是,那个消息准确吗?
她气的直跺脚,只好拉着撅嘴委屈的楚无双也走出屋去。
刚才在山上,周老爷子看到那么多的柞树,很是感兴趣,就跟大儿子商议,决定跟楚家一起养蚕。
见到周老爷的神情,楚满粮就知道为什么楚建业要找方鹏程帮着介绍了。
真要是这样,可就要好好盘算盘算了。
她想让两个孩子在两侧扶着自己,一方面走路脚可以轻省些,另一方面可以阻挡路两侧的干草和树枝。
见到方鹏程陪着周老爷子和周大伯,楚赵氏的脸色变得更难看,只有钱氏,偷偷整理一下衣衫,又抿了抿鬓角,摆出端庄的姿态,脸上挂上得体的笑容,拉着楚无双慢慢走到方氏住房门口。
太奶也有些错愕,听完后没有如释重负,反而眉头紧锁:“老大家的,这事还真给咱们提个醒,不管建宗有没有欠外债,咱们都应该有所准备,建宗那毛毛糙糙的性子,真要是在外惹了祸,咱们怎么办?”
楚建业见方鹏程被拉走,正要上前自我介绍,就见老爹楚满粮已经走上前,很熟识地抱拳施礼说:“周老爷,咱们又好多年没见面了,您还是这样年轻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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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这才放下心来,她怕太奶也听到谣言,误以为建宗真的欠下巨额债务而忧心,就将太奶也拉进屋,让方鹏程将事情原委又说了一遍。
方鹏程听完后,愣怔会就哈哈大笑地问:“姐,谁告诉你的?”
太奶客气地说:“您能来这里,是看得起我们,就我们这简陋的,都没法好好的招待您们,该说过意不去的应该是我。”
周家在这盖房子,安全问题得到保障,这也是周家感恩回报的一种方式吧。
屋里人幸灾乐祸地看着方氏,欣赏着她被打击而憔悴无助的模样,眼中不仅有畅快还有得意。
楚满粮也是一脸的怒气,顾不上尴尬,草草地给周老爷抱拳施礼后,也快步追赶出去,刚出大门,就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小脸又脏又黑,跑到他身边轻声说:“您儿子将银子藏在他屋里的炕角,有四百多两银子呢,赶紧回去拿,否则他媳妇就会悄悄送去镇上老钱家了,”说完,就一溜烟跑得没影儿。
周老爷点点头,很是诚恳赞扬说:“嗯,我听说过你,你很能干,你与钱家合作,用这柞树山的叶子养蚕可是有些年头,前几年蚕茧的利润很是丰厚啊,你们定是没少收益,看样子,楚家也就是你继承了楚老爷子的本事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