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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一气之下跑出来的,盲目的乱跑,只想离开那愁云笼罩的家。
楚福儿摸着那些小苗,像是摸着一个个胖嘟嘟的小奶娃,尤其是接受楚福儿能量帮助的小苗,那欢畅的笑,随风摆动的小身姿,真让人跟着开怀。
方氏拉着那个小男孩来到厨房门口,找个小凳让他坐下,然后对南厢房四婶屋里喊了一声,让四婶将药酒拿出来给这个孩子抹上。
听着明光依然不罢休的啼哭,方氏派福儿去四婶那里帮着灭火。
二婶沙哑的声音怒喝传了出来:“又被那小魔鬼的哭声惊醒,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太奶望着楚福儿的小身影,心里跌宕起伏着,昨晚她一夜没有睡好,福儿所说的话盘旋在脑海里,让她心动不已。
方鹏程说完,上前将楚福儿抱在怀里,嘴里喃喃地说:“福儿,你真是爹娘送来的福星呢,爹娘在天保佑着咱们,咱们一定会越过越好的。”
“娘…他叫韩宏远,是韩家庄的,刚才村里的坏孩子欺负他,把他的头打破了,我就带他回来上药了,”楚慧儿因跑的急,喘着粗气地解释。
二婶那边就不好过了,锅里的小米粥三个孩子还能接受,可是玉米面饽饽他们可不吃的,没办法,二婶只好重新点火,准备做荷包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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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苗是个细心又受累的活儿,蹲在那里需要一点点的检查,挖出多余的苗,再找空荡处栽下,然后浇上水,让移动的小苗在水分的滋润下快速地扎根。
楚福儿再次证明这里对山药的药性营养还不知晓,如果能找到铁棍山药苗就好了,自己可以利用异能培育出来种苗然后大面积植。
“哼,没听大人说过,好汉不吃眼前亏啊,真笨,”楚慧儿没好气的道。
她笑的有些谄媚:“韩小公子,那药酒抹伤口太疼,婶子这里有好药抹上不疼,”没等韩宏远说话,她就喊:“无双,快给韩小公子送药过来。”
四婶快步从后院走出,进了南厢房,可是明光的声音并没有因此而降低,美儿和明荣仿佛要跟明光比谁的声音高,比谁哭的时间长似的,二婶怎么哄也都不住声。
想到这,太奶不由得为未来担忧。
“那要是拿房契找租赁的人,假意要告强占铺子呢?”楚福儿望着小舅说。
她要抓住这个机会,为无双的婚事打下根基。
如果没有那些欲壑难填之人,农家的生活该多么美好啊,简单直白还生机盎然。
二婶的表情像个狼外婆,这是看人家穿着不凡,想要巴结交好?还是看韩宏远是个小贵公子,想骗回家来给自己当女婿?楚福儿在旁边咋舌:这年龄也太小了啊,俩人都是七八岁的样子,懂什么啊?
二爷爷仗义执言:“打架要一对一,一群人打一个不公平。”
小苗儿很容易从土里拔出,毕竟根须还没有扎实,像个小婴儿一般,需要被呵护才能茁壮成长。
厨房里的柴火早上用完了,二婶颠颠地去后院柴房里去取,忘了自己穿着的是绸缎衣服,刚抱起劈柴就又惊叫地扔下,闪亮的面料精致的绣花有几处被树枝勾破,条条丝线在微风中飘荡。
楚福儿站在地边,听着这样的大合唱,忍不住地咯咯咯大笑,太奶和方氏也都笑出声。
原来,大姐楚悦儿将楚慧儿她们安排好,就去了槐花林卖槐花卷儿了。
“小舅,租铺子的人知道那铺子主人是谁吗?”楚福儿问。
她在旁边已经观察半天了,这个小男孩一看就是贵人家的孩子,衣服做的精致华贵不说,那男孩的气度就是镇上大户人家的孩子都没法比。
楚家大院,孩子的哭声此起彼伏,二婶的哄劝和怒骂声参杂其中,不仅惊扰了后院的小猪也加入战团,一通乱哼哼,那些鸡也不服输的上演鸡飞狗跳的戏码。
太爷也跟着大喊:“流血了流血了,快上药快上药。”
方氏走的快,几步从地里跑到大槐树下,见到是一个陌生小男孩,额头受了伤就问:“这是谁家孩子啊?怎么受的伤?”
“太奶..娘…,快给他上药,他头上流血了,”楚慧儿背着小竹篓,气喘吁吁地喊。
楚福儿送走小舅跟着娘去了菜地,帮着太奶间苗除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