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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伯安，市场部对53号地块的调研不能停。”黄毅庆嘴角慢慢地翘了起来，露出老谋深算的微笑，“不管方志豪吃不吃这一套，这烟雾弹该放的还是得放。”
黄明川有些尴尬，有些事情不是他这个小小实习生能够听到的，却也不好贸然起身离开。
黄明川这才听出来，原来黄氏早就放弃了53号地块的竞价，只不过是故意做出个样子来，好吊起老对手方林集团的胃口。
“……还是我妈临了硬生生地将我们姐弟俩的专业都改成了经济类的……本来我是没打算来黄氏的，还是我妈鼓励我试一试，没想到真的被录用了……”
刘伯安翻开随身携带的笔记本：“还有方林集团那边……”他看了眼黄明川，欲言又止。
“呵呵，方志豪的胃口还不小，也不怕吃撑了！”黄毅庆不以为然地笑笑，又问，“他又拉了哪家公司当垫背的？”
“黄明川，你也下去吧！”黄毅庆好像这时候才留意到黄明川的存在。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说的。”黄明川勉强笑了笑，“打从我记事起，我就从没见过我爸，我们家也就没当有他这个人。这二十多年全靠我妈一个人把我们姐弟俩拉扯长大。”
“等一下！”
“都准备妥当了。”刘伯安应对自如，“就是潘总监临时有事出去了，说是尽量在开会前赶回来。”
黄明川突然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起来，当年填志愿的时候我本来想要报的是计算机专业，还是我妈临了硬生生地将我们姐弟俩的专业都改成了经济类的。”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黄毅庆倏地睁开了眼睛。
“董事长，您不吃了？”
商场上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虚实实，他要学的还有很多。
黄明川有些腼腆地道：“本来我是没打算来黄氏的，还是我妈鼓励我试一试，没想到真的被录用了。”
刘伯安一头雾水，黄明川却是响亮地答应了一声。
“哦！”黄毅庆回想起沈云芳那清秀温婉的模样，心头竟是一软。
黄明川点点头，二十五楼应该有它的规矩在，自己可别坏了规矩才好。
黄明川闻言，三口两口就把碗里的饭扒拉完了，然后非常自然地伸手要去收拾碗筷。
刘伯安、黄明川双双停住了脚步。
云芳，莫非是你想把孩子送到我身边来？
刘伯安颔首：“董事长，据可靠消息，方林集团正在和某公司接洽，准备一举拿下那53号地块。”
“你放着不用管，有专人来收拾。”黄毅庆心头涌上一股酸涩，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没爹的孩子自然也懂事得早，想想安娜长这么大别说没洗过一双筷子，就是油瓶倒了也不见得会去扶一扶。
“本来也是打算回老家去的，不过我这个专业在老家就业渠道窄，而且我妈也建议我留在t城。”
“伯安，伯安！”
“就当他不在了吧！”黄明川很快地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