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风吹来,身上凉飕飕的,小环低头一看自己,衣服都掉完了,自己就这样赤、裸、裸的站在了陶应面前。她想去把衣服穿上,但是见陶应鼻血都喷了出来,自己是个丫鬟,自己活着的使命就是照顾陶应,一时间小环都不知道该先做什么了。
小环俯下身子,刚洗完澡一阵异香扑鼻。陶应睁开眼睛,小环红嫩的小脸上几滴汗水在额角沁了出来,陶应忍不住身后将它们抹去了。小环惊呆了,陶应从来没有碰过她,他都是高高在上的,如今却帮她擦了汗,这让一直伺候人的小丫头有些错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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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楼船依旧在行驶着,河岸两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旁边的村庄没有一点光亮,只有一轮圆月还未消散。
漫长的冬天就要过去了,老百姓也开始出来忙碌起来。宽阔的淮河远比后世的要宽上许多,水天茫茫,舟来舟往,这让陶应一度以为自己到了长江。
二月中旬,陶应驾驶的“下邳号”楼船在五艘艨艟的保护下驶入了淮河。新的一年春天就要来临了,淮河两岸的风景也开始变化起来。
见有人进来,小环习惯性的转过身来,想这三楼不是一般人能上来的,小环还以为是别的丫鬟,却不想刚转过身来,居然是陶应站在了自己门口!
“公子,先在床上躺会吧,小环跟你擦擦!”
陶应伸手将她的发簪取了下来,小环一头黑色的长头发如同小瀑布一般捶了下来。忍了三年,陶应再也不想当小处男了,呼吸急促的陶应又伸手想去解小环衣服,小环却站了起来说道:“公子,这样不好。”
似乎在犹豫了许久之后,小环走了到了桌子前的蜡烛旁,小嘴一吹,蜡烛灭了。
从三楼走进船舱,走不到两个房间便是小环居住的地方。整个三楼似乎就是一个贵宾室,上面只住着陶应,还随时等着服侍陶应的丫鬟们。
“不能这样养尊处优了,不然以后如何在战马上解放老百姓?”
望见陶应的样子,小环虽然害臊的脸红红的,但是望着他没出息的样子,小环反而在心里偷偷乐开了怀。
就在陶应想入非非时,小环已经端着水进来了。水不冷不热,旁边还放了个毛巾,小环已经整理好了衣服,将水放在凳子上后,又很干练的洗了洗毛巾,然后朝陶应走来。
小环的屋里很简单,一张床、一张桌子。雕花的窗户上还贴着些剪纸,那些是小环没事时贴上面的,纱幔旁小环一身棉制长裙刚穿到一半,背对着陶应,后背一片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