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看出来了,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等我去找里正评理去!打了人,还当没事人是吧?你想得美!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我赖你们?你们问问这女人!是不是她动的手!当时有人看见的!”
要么说叶氏这个嘴巴就是损呢,眼看着徐柴氏拿不出证据,说人家不算,还非得多黑上几句。
关氏一边往回抽着自己胳膊,一边说,眼睛时不时的瞄向舒锦。
叶氏用眼角看了她一眼,冷哼了一声:
等舒锦打完人走了,关氏这个不怕事大的就颠颠的去通知了徐大宝的娘徐柴氏。告诉她她儿子让人打了。
她就不远不近的看热闹。到看到舒锦抬手几下就把徐大宝给打趴下,把她也吓了一跳。心说这衍峰家的,平日里温言细语的,真看不出,出手可真黑啊!
徐柴氏五十岁左右的年纪,花白的头发挽在头上,插着两只银簪,穿着暗青色的襦裙,本该是慈眉善目的样貌,如今那表情却跟疯子没两样。
那妇人正是徐大宝的娘亲徐柴氏,见到舒锦就大叫着扑来。
说实在的,下午舒锦打人那一幕真有不少人看到,而且,这些人许多也就在这围观的人群中。柴氏扫了一圈,上前拽了个人出来。
开玩笑啊,这衍峰媳妇看着是个好说话的,可是还不是两句话不到就把徐大宝打得下不了床?她要是做了证,万一让这女人惦记上了,回头收拾她可咋办?她是爱看热闹,可不爱惹祸上身!
徐柴氏看着里里外外的人,又看向冷冷的看着她的舒锦,最后看了看叶氏,心里觉得不好。
看热闹的人见矛盾双方已经走了一边,也就慢慢地散了。关氏是最后走的,走前还瞅了瞅叶氏,说:
多年来她都是与儿子相依为命,对孩子难免就有几分溺爱。
柴氏来时就是看儿子受伤,想来出气,再有也是想让柴家赔些钱出来的。没成想,这关键时刻关氏竟然不肯给她打证言。
徐柴氏虽说也是姓柴,但可是早出了五福的亲戚,这里外是个人都分得清楚。所以叶氏有恃无恐。
“好啊!你个恶毒的婆娘,我跟你拼了!”
“哼,没事就回吧。留下也没夕食招待你!”说完转身回屋了。
“徐柴氏!你少在我家里哭天抹泪的!你那儿子是个什么德行谁不清楚,谁知道他是不是在外边惹了什么祸事,你反倒赖起我们家了!赶紧走!少在我这里嚎!”
“你去好了,我等着!我就不信了,找了里正还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叶氏一叉腰,吼回去:“谁看见了?谁!有本事你找出个证人来!”
“行了我说大宝他娘!”叶氏看了,心下得意了,开口说,“你就别到我家来打狡赖了,你儿子指不定在哪里跌的呢。别当我们家老实就欺上门来了。你呀,好好回去看着你那个儿子去吧!等他伤好了,让他规规矩矩做人,不然,哪天真的残了,可没人给你养老送终了!”
叶氏本也跟柴氏吵了半晌了,且不说舒锦打没打人,以叶氏的霸道,她当然容不得别人来自家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