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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方面,”安德烈竖起两根手指,说道,“首先第一个,自然还是资金的问题,我需要资金,大量的资金。我忽然觉得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收买几个人民代表虽然不会收获太大的权力,但却可以扩大一些影响力,最重要的是,可以赢得一个开口说话的权利。现在,我对这个想法很感兴趣,打算做一些尝试,所以,资金是必不能少的。”
“我想,年轻人总会有一时迷途的时候,所以,我把你送进了监狱,让你深切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冷酷,毕竟这世上并不是只有血腥才会让人感觉心寒的。”安德烈躺在床上眯着眼睛,“但是令我惊讶的是,你从监狱里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像我期望的那样痛哭流涕,你很冷静,冷静得可怕,有一刻,我深知从你的冷静里感觉到了危险。”
“知道嘛,陆,你的心里有魔鬼,一头很不安分的魔鬼,”在良久的沉默之后,安德烈往后倒过去,躺倒在床上,说道,“当初,得知你在与维塔利来往,并且参与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我就已经察觉到了。我怎么也无法把当初那个内敛羞涩的中国男孩,与那个面对血腥还能兴致盎然的陆联系到一起,这令我很震惊,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第二,你是个中国人,这个先天性的优势,我很难在现有的圈子里找到,当然,要想找到一个我了解底细的,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安德烈继续说道,“有这两个原因在,我觉得就可以尝试着给你一个机会,也是给我自己一个机会,就像你们中国人的那句俗语:‘聊于胜无’。”
陆寒相信自己才会不关心安德烈的死活,如果可能的话,他更盼着这家伙出大状况,不过现在显然不是时候,拉脱维亚的操作才刚刚结束,如果这家伙现在出了问题,很可能就会牵连到自己。当然,还有一点陆寒不愿意承认,那就是这段时间以来,他虽然要受到安德烈的操纵,可在另一方面,他却真正享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好处。
“你就不怕我将来背叛了你?”陆寒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
“怎么,你这是在关心我?”安德烈扭过头,别有意味的问了一句。
“谈什么?”陆寒心尖抽紧,故作平静的问道。
“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觉得我能帮得上你?”笑了一会儿,陆寒问道。
“第二呢?”陆寒问道。
“那原本应该是达莉娅的任务,”安德烈说道,“不过,结果证明,你显然比她更适合去做这件事。”
“第二个选择,你可以留下来帮助我,”安德烈说道,“这个选择并不怎么明智,因为我有很多敌人。在你去图库姆斯的时候,我还有一些可以依靠的朋友,但是现在,很多当初的朋友也都变成了潜在的敌人,所以我的境况并不乐观。如果你现在就走,回到中国你还会是安全的,如果你选择留下,那将来的某一天,你可能连中国都不能去了。”
“第一个选择,就像我刚才说的那样,回中国去吧,我会给你一笔钱,就是你从图库姆斯带回来的那笔钱中的一部分,然后回到中国,藏起你心里的魔鬼,平静的生活。”安德烈说道。
过去,陆寒不管对钱是一阵什么样的态度,他终归还是很享受那个赚钱的过程的,当然,也很享受消费金钱时的那种快感。
“什么选择?”陆寒等了一会儿,见他还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意思,禁不住问道。
“你想让我怎么帮你?”撇开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陆寒直接问了最核心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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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寒心头一震,他立刻明白,安德烈看来对弟弟维塔利也并非毫不关注的,他肯定在维塔利的身边安排了人,当初烂尾楼里收拾朝鲜人的那些事,安德烈全都知道了。
“所以你把我送去了图库姆斯?”陆寒问道。
还是那句话,吃过鱼猫才会更加贪腥,陆寒同样也是如此。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在图库姆斯,他享受到了权力带来的快感,享受到了那种高高在上,对金钱财富进行分配的快感,当然,他也很贪恋这种快感,无论是否愿意承认,他都已经沉迷到这种快感中了——或许陆寒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就在他想尽办法要将安德烈的那些人拖进金钱制造的漩涡之时,安德烈已经成功的把他先一步扔进权力构造的深渊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