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立闻言，笑了，笑的让史痴以及王皓眉头微皱。
秦立拍了拍手，赞叹道：“不错，这看起来，是没什么不对，但是，以你的身份，还不足以达到让王皓为你卖命的地步吧？”
史痴眉头微皱，不明所以，道：“你怀疑是程兄？我明明都已经说了，这件事是我指使！不要冤枉程兄！”
“三。”
史痴出现，让王皓为之一怔，旋即心思如电，连连点头，道：“秦……秦立大人，就是史痴！就是他让小人这么做的！”
“那个人就是我！”
陈天宇鼻孔朝天，狂傲道：“这件事就是劳资安排的，秦立，你能把我怎么样？你敢与天威神宗作对不成？”
秦立嘴角勾起冷笑，道：“好，很好，我最后再给你三秒时间，你不说，我这柄剑，可是会穿透你的心脏。”
“嗯，这件事就是如此，还希望秦立兄能看在无为剑宗的面子上，不计前嫌。”
“啊！”
“秦立！你说谁是狗屎！”
“曜月宗与我有仇，你这样顶罪，不仅可以洗脱程天宇的嫌疑，还能让我对无为剑宗产生反感，你这样做，确实会更受程天宇的重视。日后第一宗门宗主，程天宇的狗，还真是很多人想去当啊。”
王皓闻言，面色变得苍白，身躯在沉重的压力下颤抖。
来人，赫然便是无为剑宗的史痴。
秦立收回右脚，默然道：“说吧。”
来人，正是程天宇。
“二。”
“我确实是受人所托，那个人就是……就是……”
王皓闻言眼巴巴盯着秦立，连连点头：“对！秦立大人，就是这样的！小人也并非想要找茬，都是受史痴所迫，无为剑宗的天才弟子，我不答应也不行啊。”
“你不出来，我还不确定这幕后之人是谁，但在你出来的那一刻，我已经确定了，那个人，就是程天宇吧？”
秦立草雉剑落在王皓的背部，轻轻用力，破开了他的皮肤，一丝鲜血渗出。
那黑袍老者目光凝视着秦立，与这位传的如同神话般的少女对峙，面上虽然沉如死水，但他心里颇为凝重。
秦立冷然一笑，旋即拉起李怜依的手腕，道：“我们走吧。”
人群恍然后再次陷入不解。
……
史痴被秦立这样称呼，面色变得难看，但约定在先，他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