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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儿也真生了气,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说出来,立即昂然而去,把个姜成气得脸色煞白。
此时再见了姜成这般扭捏作态,作为王室贵胄,这般讨好田氏“拉皮条”,遥儿心中不禁一阵恶心,不由直起腰来,肃然道:“公子固然是一番美意,然则小女子做人自有自己的规矩。虽时一介娇小女流,但也从未想过承欢男子胯下,邀宠讨媚,以求富贵荣华!公子这番心意,请恕小女子不敢领受。告辞!”
遥儿呆在当场无言。
小楼顶层,双推的雕花窗棂大开,一位白袍如雪的中年女子正对窗而坐,面前放着一具古琴,淡淡的乐声如珠玉滚落般从指间流出。房中陈设非常简单,但是一几一案,一亭一柱俱有古意,雪白的墙壁上挂着几轴笔墨恣肆的写意山水。
公子成说着便往榻里挪了挪,含笑道:“小娘子今晚就不要回去了,且在本公子府上小住些时日,本公子府上的老妈子会好好传授于你各番本事,等你诸般本领能够过得了本公子这一关,再送你去见长乐侯。呵呵……长乐侯除了自己夫人,还有众多美姬,这勾搭讨好男人的本事,你只要在我府上好好学上一学,必能脱颖而出,讨他欢喜。”
这只要一点头,便可以得到一切的巨大诱.惑她居然拒绝了?
本就因为秋雨连绵而显得阴沉的天色,因为行将夜晚,显得更加阴沉了,云层四合,长廊两侧则雨帘如幕。
桐雨身子一颤,急忙答应一声,转身急奔出去,安排侍卫去了。
姜成以为是这民间来的小娘子高兴过了头,莞尔一笑,带着教训的口吻道:“不过,你若到了长乐侯面前,可就不能像坊间一般随意自在了,更不可以有些粗俗无礼的行为,本公子此次郑重召你过来,也是想先教你一些贵人府上的规矩……同时……”
遥儿见四下无人,天色又已晚了,若再迟去晚些,坊门就会关闭,便径自沿着来路向外走去。
就听遥儿冷笑一声,道:“殿下说的是,女人,可不是单凭一副好皮囊就能得到男人的心。孟轲有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姜遥虽是一介小女子,但也是极心仪那等伟丈夫的,若是折腰摧眉,俯首就身以侍男子,纵然是富贵加身,那与青.楼勾栏女子何异?”
姜成冷笑一声,道:“怎地算作无故?这小女贼夜入府邸窃取财物,被府上家丁当场打杀,有何不可?去!”
这位男子,正是沈人醉,去而复返的沈人醉,就是不知道他怎么会突兀在这姜成侯府之中。
遥儿从姜成的寝居出来时,天色已经更暗了,各处殿室、廊下的宫灯已一一点燃。遥儿本想找个府上的奴仆下人带他离开,却见廊下冷清,并无一人。
王室公子公主们上行下效,蓄养面首的事情,虽然因为他们和她们常常带着得宠的面首游玩射猎,以致传扬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已不算什么隐秘,可是在家里毕竟还要顾些面子,比如这位姜成,儿孙满堂,怎好公开放荡?所以许多侍候的下人都打发开了。
姜成想到自己所作所为,为了富贵,为了活命,认贼作父,恬不知耻的与田家子孙称兄道弟,致姜氏祖宗的脸面于不顾……他固然又羞又恼,可又给自己找理由,人在现实不得不低头。他瞧这小娘子年轻俊俏,很是可人,给她一场破天富贵,但主要目的还是为了交好长乐侯,当日长乐侯对这小女颇为欣赏,只要他穿针引线,再让府中老妈子教这小女一些奉迎男人的本事,必能促成好事,到时候不怕长乐不承自己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