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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儿哼了一声,装作没听见这呆大个的调笑,板着脸道:“虞七,你给我说清楚,坊间那是怎么回事?”
越往前走,遥儿越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花姑一回头,长江黄河水倒流哟。
这人正是音姑娘。
原来是这样,虞七脸色露出明白的神色,他急忙道:“我虞七子是什么人,一口唾沫一口钉,可是遵守承诺的……”
街头巷尾,总有些人三五成群地聚在一块儿窃窃私语,一边说一边还不停地看她,神色相当的诡秘,可是当她走过去时,这些人却马上顾左右而言它,不咸不淡地扯起了闲话。
这厮也会趁着女人软弱的时候,趁虚而入,看样子男人的某些本领都是天生的。
走出去不过三步,那花姑反应过来,高声道:“姜遥,你给老娘站住!老娘还没发话你就赶走,你这偷心的小贼儿……”
巫婆婆笑吟吟地开口了:“姜遥啊……呵呵,年轻人嘛,不要害羞,老婆子我可是过来人了,这种事情……没事的,啊?”
遥儿越过碧玉湖,街道两旁店肆林立,阳光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大街之上熙熙攘攘,川流不息的人群很快掩盖了小灼和虞七的踪影。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遥儿问道。
这音姑娘也是,这么多男子不喜欢,偏偏看上了我,早知道就叫七子去英雄救美了。见这少女伤心,遥儿也是无奈,心中郁闷:我也是女儿身啊,我也是受害者哩……
遥儿赶忙去到了长梅子巷,此时只见虞七正抱着小灼,似乎正在低声安慰,小灼泪眼迷离,刚刚哭过。
这时,旁边卖胭脂水粉的水姐姐也凑了过来,笑道:“你放心,咱们大家都是自己人……”说完还朝遥儿挤了挤眼,一幅“你懂的”的嫣然表情。
“巫婆婆好!”姜遥赶忙行礼回答道。
遥儿扭头,正望着水姐姐一脸“蒙娜丽莎”般神秘的微笑。
迎面而来那**身材修长,玉腿紧绷,柳眉凤眼,唇红齿白,全身肌肤光滑如玉,陡然见到姜遥,愤怒之下,玉盘似的小脸上漂上两抹晕红,更增添了几分妩媚色彩。
但遥儿的女人直觉告诉自己,这些胆大泼辣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在占自己便宜的时候,手法没有以前暴力,动作也显得笨拙了不少,还有就是热情度不是很高涨。
此时境况,遥儿哪敢停住,一路奔走五六七条街之后,才敢歇息。气喘吁吁的遥儿,总算是摆脱了那母女二人。
此时情景是音姑娘哭泣,花姑怒视,遥儿自己倒像一个始乱终弃,终被苦主母女找上门来的登徒子似的,何其冤枉。
临安甚富而实,其民无不吹竽鼓瑟、击筑弹琴、斗鸡走狗、六博蹋鞠者。
音姑娘莫名的神色一闪即逝,一副幽怨的神情,幽幽地眯着道:“奴家对以往的遥郎一番情意,但他平日里装捏作傻,奴家只道是遥郎好绝情,但没料想……奴家是又是开心又是悲伤!”音姑娘说着,抽抽答答,两行珠泪便滚滚而落。
这么威猛的母老虎一发怒,遥儿哪敢再停留,拔腿就跑,后面传来花姑气极大吼的声音:“站住,给老娘站住!”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原来的“万人迷”坊正田夭夭人气暴涨,抢了自己的“粉丝”?!
遥儿陡然想清缘由,愤愤然转身再去寻找虞七,找到这厮之后,一定要给个重重的教训。
虞七赶紧接口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败事有余!”
“我一个男儿,要……要什么胭脂……”正在遥儿准备喃喃拒绝的时候,脑瓜一道闪电,突然想到了原因所在。
不待遥儿反应,水姐姐拿出一盒胭脂,递到遥儿手里。同时缓缓凑到遥儿耳边,压低嗓门道:“这是刚刚来的新货,姐姐跟你说,祛斑美白,效果是极好的……”
“木大娘……大娘她的确不是外人……七子兄,木大娘的性子,你不会不知道吗?那是杠杠的传音筒,什么事儿只要被她知道了,也就等于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可被你害死了。”遥儿欲哭无泪。
遥儿已经硬着头皮说出了极端肉麻的话,但这“杀手锏”无用,这音姑娘还是在暗自神伤,遥儿暗暗吁了口气:“这叫什么事儿啊?”不待母女二人反应,赶紧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经过小灼那处酒肆棚子冷冷清清的,但路边的街坊依旧热情地跟他打着招呼,但遥儿总感觉那些个街坊的眸光略略有些不同,热情之中带着一些莫名味道。
虞七眨巴眨巴眼道:“有什么不敢,我根本就没对……”越说声音越小,嘟哝的道。“哦……我……我跟木大娘说过……木大娘又不是外人!”
花姑,这样一个人见人怕,花见花落的资深“母老虎”,遥儿很是畏惧啊。
无奈,遥儿只得独自一人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