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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李叔,还成吗?”少年问道。虽是嘴里叫着“李叔”,但语气中明显不是晚辈的态度,却像与下人说话。
“回李爷,小子再也不敢了。我从没偷过东西,实在饿得不行了……”江弱说的倒是实话,打小便读书的他,对偷鸡摸狗的事是从没有敢想过的。
“老板,这孩子怪可怜,这偷的包子算我的吧!”见这孩子落魄,一道清脆声音想起,给这小贼儿解了围。
粗粗一看,到处是人头攒动,杂乱无章,坊丁在此当值,是最辛苦的活儿。
“吃吧……”话音未落,小孩就是“猛虎扑食”,两个大大的包子直接使劲往嘴里塞。
“刚才你小子偷人家包子了吧!若不是你这一偷,可得不到郎君的恩典。但是记住了,以后再敢偷,你小命可就没了。”
“不要多嘴!跟我去谢过我家郎君吧!”汉子领小孩儿来到身后不远处的几个人面前,垂手站在一边。
“这些小孩都是被贩卖的,谁出价最高买了这小孩,就可以去拔掉草标!”
“收了吧,灾民这么多,这样下去岂不天下大乱。”这话太过老成,实在不像从个十五六岁少年口子说出。
姜遥与虞七今日正好当值,他们的直接上级领导坊正田夭夭对姜遥是极有意见的,因为姜遥取代他成为了新一届大姑娘小媳妇的偶像,因此将这新的“妇女之友”打发到了人潮涌动的郁南坊市,当然七子是受姜遥牵连的,谁叫他和姜遥是“好兄弟”。
“识字吗?会什么啊?”
哭了一会儿,小孩儿突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爬起来噗通跪在姜遥脚下,倒头便拜。
如今的姜遥只能暗自感慨同情,却无能无力……
遥儿久在海外,还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形,转头向虞七问道:“七子,为何这些小孩每人头上插一根草标?”
“算你幸运!”老子铺老板恶狠狠的道。
“姓姜?”
晨曦徐徐拉开了帷幕,又是一个绚丽多彩的早晨,当第一缕晨光射穿薄雾,街坊之上又开始了喧嚣的一天。
“回李叔,我叫江弱。”小孩儿一边跟在后面,一边答话。
就在这是,一个粗狂的声音叫道:“喏!小子!站着!”
那中年大汉放缓语气:“小子,哪里人啊?”
江弱还是不敢近前,李叔一把拉住他,便往王宫里走了进去。
常常有文人吟诵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但对于这些插标于首的孩儿来说,人生于世,命如草芥,如蝼蚁一般。
“你家郎君是谁啊?”小孩儿当然想去,有活干,就能填饱肚子。
“诺……”那李叔答应一声,转头对那小孩儿说道:“还不谢过郎君?”
小孩儿回头望来,目光炯炯,有丝疑惑。
“叫什么名字啊?以后叫我李叔就是。”
二人紧走几步,跟上了那少年。走了没多久,便到了王宫边上,巍巍王城便在高墙之内,从外面也能看到琉璃的黄色屋顶。
李叔哈哈大笑,“小子,你上辈子积德了,遇到我家郎君,跟我来吧!”
此时坊市最边上的包子铺生意火热,包子铺老板一边招呼客人一边手脚不停的忙活,这是包子笼屉里缓缓伸进了一只手。
这是旁边走出一个中年大汉,大高个。当他跨着大步,追上那小孩儿时,看上去简直就像根大旗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