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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我叫姜遥……姜遥……姜遥儿!”吞吞吐吐半天,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全名。
沈人醉咳了两声,神色骤然间变得有些羞涩一般,忸怩地道:“不过我倒是听说一件流传很广的传闻,在都城临安有一个田姓的少女,正是待嫁之龄,但相了好几家都不是很满意……”
青衣人不再管这两个被吓傻的呆子小贼,青衣与夜色完美地融合在一起,就像水融进了水,选定一个方向,几个纵掠便不见了影子。
第二日,晨曦刚露,一缕柔光射进了小院。
看样子这青衣人是救定了!
但话音未落,夜空中又传来一阵风啸之声,似又有一只大鸟在扑棱着翅膀一般。
“喉结这东西与男人的某些东西一样,只有男人有,女人不会有!”那人解释道,但语气总感觉有点在耍**。
虞七见这手拿大枪的仙子消失,松了一口气,瞬间暴露本性,暗赞道:“好香好香……好个俏美的小娘子……”
他这样一问,姜遥反倒一呆,不禁反问道:为何?救人……也需要理由么?也许就在于那瞬间的抉择吧!”
匆匆一瞥,未能看得细致,也许是女人心中的知觉,遥儿心中生起一个感觉:这女子略有妖意,未见媚态,恐怕以后和这她还有无穷纠葛吧……
把人吓住的不是她的别致仙韵,而是她的手里拈着一杆长枪,那杆枪的枪尖细细如丝,在淡淡星光下闪烁着一道虽然细微却刺目的光芒。
一缕冷冷的月光投下,遥儿不禁抬起头,望着那一弯深月,幽幽地发出一声叹息:子欲养而亲不待!有一种遗憾,是永远也无法弥补的了。
但姜遥话音刚落,那青衣人居然一个摇晃,失血过多昏倒在地了。
我们的遥儿虽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此时却是张大一双萌萌的大眼睛,似乎是吓傻了。姜遥此时心中都有一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此时此地她可不想与这不明来路的青衣人争斗。
灯光亮起,水一般泻满整个房间,照亮了平躺在榻上的那个人。
这青衣人浑身泥土,衣衫已经破破烂烂,此时昏厥在那儿,一动不动,如同一个可怜的乞丐一般。
“哈哈,遥儿姑娘真是个妙人,好一句‘在于那瞬间的抉择’,姑娘这个朋友,我沈人醉交定了!不过……”沈人醉话锋一转。
姜遥听得一脸茫然,不知这沈人醉说这些不沾边的事儿干什么。
夜空中很快出现了一个人影,是个曼妙的女子,而且是个如仙女一般飘逸的女子,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
“好精明!居然去而复返,躲过了追击!不知道阁下跟踪到此,有何贵干!”遥儿早已经发觉有人跟踪,正在院中恭候,但没料到居然是第一次从天空掉下来的鸟人,那青衣刺客。
这时,远远有一丛灯火招摇而来,两个小贼可不想被抓住,立即作鸟兽般散去,快速的分别闪人回家。
沈人醉眸中闪过一抹亮光,喃喃道:“姜遥儿……遥儿,真是好听的名字!”
当轻轻放下房门的门勺,遥儿重重的吐出了一口浊气,回到自己的小屋之中,终于可以放下心绪,不用时时刻刻想着怎么做一个男人了。
“姑娘,你也看出来了,我这打扮,可不是什么普通良人,你为何救我?就不怕给自己惹麻烦?”沈人醉突然问道。
这是个男子,比之遥儿也大不了多少。虽然昏迷着,但浑身散发着淡淡冷漠气息还是迎面而来。遥儿眼光流转,揣测这人应该是个犀利的杀手,暗自留了个心眼。
姜遥压低声音:“那不是鬼,那是个大贼!你想把所有人都招来是吧,让我们两个小贼为这大贼陪葬!”
姜遥看见,似乎有一颗巨大的珠子在他的喉咙上下松动,一摸自己,果然平滑如水。不觉间微微现出一丝难堪和腼腆:“这个……喉结是什么?
那个天降鸟人,哦,不好意思,那个摔下的青衣人并未看出什么疑状。
这摔下来的青衣人影正是夜入鸳翠殿,刺杀齐君田氏的那个犀利刺客。逃走时肩上中箭,元气大损,才会从空中掉下来。此时刺客后面的宫中禁卫已经追来,不知道是否能够逃脱掉。
其实七子的胆子还真不算小,只是因为都城每晚都会宵禁,本该连个人影儿都看不到的,今夜不但接二连三的出现人影,而且每一个的出场都是那么拉风,居然一个个都不在地上走的。
哈哈……清晨的小院一时妙趣横生。
青衣人浑身散发出浓浓的血腥之气,姜遥和虞七看见了他的行踪,不会被杀人灭口吧?
虞七脖子一扭,忍不住又是一声惊呼:“鬼又来啦?”
恨天处在化外之地,那里的女孩都是热情奔放、大胆活泼的,姜遥在那里生长生活经年,可不会被这小小的调笑弄的羞答答的模样。
“我……是……救命……恩人!什么?姑娘?!”姜遥赶快上下左右瞟了自己一眼,不对啊,自己还是一副男装打扮,这人是如何看出来的。
在遥儿包扎的时候,昏迷中的青衣人似乎感觉到了痛楚,微微地发出一声**,朦胧间,这青衣人微微睁开的眸子,看到了一个正给自己认真疗伤包扎的面庞,是如此清秀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