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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抡起拳头,向着身后打去,一个干枯的活尸生生吃了我一拳应声倒飞十几米,撞在一块墓碑上,与其一同散架。
“今晚就不玩了,下次吧。”我嘴角勾起一抹狡黠,我能够想象到自己的脸是有多苍白,笑容是有多么勉强。说完便忍着剧痛迈开步子,转身冲向草屋……
“这些乌鸦居然在保护我。”我嘴角一咧,心中升起些许意外,我记得在小镇我踏着乌鸦远去,没想到这万年之前的乌鸦也依旧臣服于我。
信步来到门后,轻轻打开了门,门外空空如也……
倘若三大势力联手,我和十二青铜巨人绝非是对手,青铜巨人陨落,我落入一方手中是定然的事……但还好,目前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
“天源帝焱炎……这名字是谁给你起的。”望着迎风而动的白幡,低沉而又苍凉的声音从我喉咙之间挤出。
“咕咕喵……”一声猫头鹰的鸣叫划破了坟场的寂静,循声望去,一只巨大的猫头鹰伫立在不远处一个破败坟丘前的墓碑之上……双瞳反射冷冷的月光,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咕咕……咕”夜色下,那只手十几厘米长的指甲深深没入了猫头鹰体内,血液染红了白皙的手,在月色下格外的恐怖。
俗话说槐花树下鬼相逢,也不知道在夜幕下,我能否在这槐树下遇见鬼。
冥界、地狱圣殿、还有彻底毁灭在阿卡利亚手下的海人族都是和我敌对的势力,他们的目的不外乎就是我长生不死的秘密。而现如今,海人族、冥界在与我几番生死搏杀之间,元气大伤,没有个千万年就不能再出来兴风作浪。
他忽然朝着我咧嘴一笑,露出满是血的森森牙齿,甚是恐怖。
破土之声在猫头鹰的叫声之中此起彼伏,从坟场的每一处角落响起。
“呜呜!”如同婴儿哭泣般的声音从猫头鹰长长的喙中传出,盘旋空中的乌鸦从天空之中对着我俯冲而来,黑压压一片,遮天蔽日……将所有的月光空隔绝开去。
一片乌云掠过长空,将月光暂时遮掩,黑暗之中,那些活尸眼中泛着暗红色的光芒,一步步向我逼来。但没有了月光他们行动迟缓,步履维艰。
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始终难以入睡。透过草屋缝隙,望了一眼屋外夜色,忽然产生了秉烛夜游的兴致。
猫头鹰还未来得及再次飞起,一只苍白如雪,长着长指甲的手从坟中探出,一把抓住了猫头鹰……
坟场间泛黄的冥币在月下飘飘起舞,招魂幡动,召唤那游荡的孤魂野鬼回到自己的安息之所。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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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滋……哇哇……”盘旋四周为我遮挡月光的乌鸦忽然发出一阵鸣叫,随后一层乌鸦脱离群体,向着四面八方散开,扑向靠近的死人……
乌鸦将我所在地方的月光隔绝,身边十几座荒冢安安静静,丝毫没有要破开的迹象……或许这些乌鸦在保护着我,如果不是它们,此时我已经处在万千死人的撕咬之中,尸骨无存。
“靠!”脏话脱口而出。身体也随之向后退去,但一不小心就被身后的一个倒地招魂幡给彻底绊倒,身体一个踉跄直接倒地。脱离了乌鸦遮蔽范围……
夜间,大风起。
“嗤!”就在我看着乌鸦出神之间,一只干枯的手掌从地上伸了出来,一把扯烂了我裤脚,长长的指甲没入皮肤,划出几道长长血痕。
随后一个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挂着长长舌头的“人”从坟墓中爬了出来。
一路狂奔,一路血涌。沿途的坟墓上都洒满了我的血,斑斑点点……
草屋前,我穿着一袭白衣,面对着招魂幡林立的坟场,负手而立,任凭从那吹来的风撩动如雪白发。
“天快黑了,你该回屋了。”沧桑的声音从一侧的槐树中传出,抖落了几片绿叶。
不能顾及的后背已经被几只活尸给好好照顾了一番,温热的血液从后背一直流到脚底……火辣辣的疼痛不断从后背传来。
“虎落平阳,被犬欺。”一男一女幽幽的声音在槐树一侧响起,“想当年,天地都在膝下颤抖的你,如今却被一群孤魂野鬼伤成了这般……”
望着夜色下不断撕咬死人的乌鸦,心中满是庆幸。
远处的招魂幡无风自动,在朦胧夜色里宛若是无数上吊的人,尸体在风中摇曳一般,透着无尽的诡异。
“没时间回到太多的问题了。”天源的声音中带着丝丝疲惫,“有什么问题都留到万年之后你苏醒时再说吧……”
忍着牙,忍着痛,撅着骨,挥起拳头,不断地攻击向我逼近的活尸。汩汩血流染红了一身白衣……
“我知道你已经不能回答我了。”我自嘲地笑了笑,拍去了沾在手心的土,起身向着坟场深处走去。
瞥了一眼,随风而去的落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风,格外的大,很多枯朽的招魂幡经不住大风的摧残,几度摇晃过后就倒在了枯坟荒冢之间。
我放眼望去,月色之下,荒冢从中间裂开,一只只苍白如纸的手从坟头伸了出来,在空中停顿了几秒之中,又继续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