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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会阿卡利亚的怒吼,手一挥,满地枯骨扬满天际,露出被枯骨所掩盖的漫漫血海。
手一招,收回青火,悬浮在天际,仰望着北斗七星,以前出现的惶恐之中隐隐多了几分恨意。
阿卡迦叶,一个存在于我脑海深处的人,模糊的记忆告诉我,这个人曾经试图劫法场,救我于“逆臣台”上。
抬起头冷眼望着阿卡利亚,手中的判官笔慢慢握紧,如同黑墨的能量带着森冷杀气在笔尖缠绕。
“判官大人的救命之恩,阿卡迦叶永远铭记于心。”阿卡迦叶单膝跪在虚空中,低着头说到。
身影如此熟悉而又陌生当他缓缓转过身来,一张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庞映入眼中。
“啪啪。”掌声在虚无空间之中响起,两道熟悉的身影从黑洞之中漫步而出。
我望着他身后的空间冷笑着说到:“你说不出来我就帮你说吧。”
手中判官笔上森冷的杀气涌动,有天地为之颤抖的气势。
身体从火焰中抽离出来,目光聚焦在他身后奄奄一息的阿卡迦叶,中指一弹一道血流随之融入阿卡迦叶体内稳住了他的生命气息。
天地悲歌,在这一刻,悠然响彻这个充满未知的神秘地域。
凛然的话语带着无尽的杀意。身旁的女孩也不知何时隐匿身影于黑暗之中,不见了踪影。
回过头,看到阿卡利亚已经和魔天尊,北阴酆都大帝两人在一起。
漫漫天道,分离崩析,在这神秘的地域天地哀嚎,凄厉的婴儿哭音从森森白骨间传出。
“既然这么爱民,那么就爱千年吧。”看着荧幕中的我嘴巴张合,站在外面的我嘴中喃喃,犹如回到了那个时候一样。
“不见祈月你就必须死,这海底帝国也得跟着陪葬。”我淡然一笑,手一挥身后滔天血浪翻涌,化作一条条汹涌的血柱,毫无阻碍地穿过了婴灵屏障冲着阿卡利亚而去。
一种类似鱼的黑色生物游走于其间,不断的搅拌着会凝固的血液。
身后黑暗得粘稠如浆糊的黑暗在判官笔的牵引下从狭长的孔洞中涌出,弥漫在身后,汇聚成一个面目狰狞,满口獠牙的庞大人头,稚气未脱的脸上充满怒意,腾腾杀气在黑色人头之中涌动。
我点了点头,示意阿卡迦叶起身。
“或许是。”我忽然想起自己有着无数次生命轮回,每一次过后记忆无故缺失,仅留一个模糊的自我。
凛然的话不断地回荡着,久久萦绕。望着满地婴儿枯骨,一股莫名情绪取代了愤怒。
“我能够推你上‘逆臣台,’,照样能够杀你第二次。”阿卡利亚似乎看出我的疑惑,“这一次我就要彻底把你抹杀在这海底帝国,永远地埋葬在你为自己建造的不归海陵中。”
“轰。”手掌即将和阿卡利亚碰撞的瞬间,空间扭曲,一道无形的力量生生把手掌给轰碎,其间无数婴灵化作粉末掉入血海,不见了行踪。
两人面朝着远处的青峰,指着身后无数累死的海人族子民,指手画脚,嘴巴不断的蠕动,似乎在说着什么。
血海之中,根茎纵横交错,纠缠在一起,远远看去就如同是无数婴儿的面庞,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与森然。
阿卡迦叶苏醒,死水般的眼眸中透着无尽的幽深……
阿卡利亚一脚踢开气息奄奄的阿卡迦叶,抹着嘴角的血迹,阴恻恻地看着我和女孩:“我不想和你打架,现在的你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可是在这青峰顶上,一道白色身影伫立其上,微风吹过,衣袂飘飘,如雪发丝撩动,俨然一副世外高人的姿态。
参天古木覆盖着绵延千里险峻山峦,山峦汇聚处,满眼青绿,茫茫林海的尽头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青峰,险峻挺拔,四面绝壁,鸟兽亦无攀越的可能。
阿卡迦叶出现在视野中,他步履蹒跚一步步向我走来,和他一起的还有阿卡利亚……唯独不见阿卡迪亚。
片片翠叶汇聚成一个绿色的咒印,在指尖跳跃着。
“我……”阿卡利亚语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说完,迎风挥动长袖,滔滔蓝色海水铺天盖地从远方席卷而来,湮没了不归海陵,将这一个浩大工程掩盖在了海底。
如同烟雾般的青烟从血海中袅袅升起。我冷笑着,踏着虚空,迈步前行,悬浮于血海上空,体内青火涌动,淬炼着每一条血脉经络。
一个雕刻近乎完美的墓碑伫立在漆黑中透着说不出的神秘的陵墓之前。
低着头望着满地的白色枯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一种滑稽在心中油然而生。
“这满地的白骨都是因为你而死。”阿卡利亚嘴角抽动,对着我怒吼,“若不是当年你对我吓咒,我怎么会是人不人,鬼不鬼,以吃人为生。”
“我要杀了你们所有人。”如同野兽般的低沉怒吼从喉咙间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