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高盖主四字用来形容他的过去毫不夸张。
“请图坦护法为我们主持公道!”万民请愿,卡门眼眶湿润。
卡门挠了挠头,露出一个傻傻的笑容说到:“我也不知道反正看见你过来就跟着来了,似乎你身上有一种让人不自觉相信你,跟着就绝对不会错的感觉。”
面对着受苦受难千年的人民,卡门不禁泪雨潸然。
在我破土而出不一会后,两道火焰巨人也出现在我们面前,手里都抓着如同蚯蚓一样,丝毫不能挣扎的血蟒。我们形成三角之势俯视着卡门等人。
虚弱不堪的卡门被五个人小心翼翼的扶着,在看到逃脱之后,大叫到:“不能让他们跑了啊!”
蓝色的皮肤,高高的鼻梁,细小的眼眶,玻璃般的眼珠不断转动着,脖子处是鱼鳃一样的排水器官。不一会就有一些海水从脖颈出的腮排出。
一千年了啊,在这单调的海底他到底是怎么度过的?我很是好奇。同时也为他的遭遇深深悲悯。
后来帝国越来越强大,君主手中的权利越来越集中,且君主越来越担心个人的强大足以威胁到他们的统治,从而给他安了一个偷学禁书,欺君罔上的罪名,将他永久封印在了这里。
“等等,这不是去帝国的方向。”卡门停下尴尬地说到。
卡门见到始终没有任何动作的我,一咬牙哀求到:“所以请你救我出去,只要你就我出去,我报了仇愿意给你做牛做马。可以么?”
“当年我学禁书其实是族中长老默许,否则我连接近禁书的可能都没有。”卡门愤慨,“那群老东西老谋深算,为了帝国能够打胜仗把我推入了火坑,他们分明有子孙的,还偏偏让我学,我就是没靠山而已啊。等到帝国强大了那群老东西过河拆桥,给我参奏一本。”
一轮血红初阳高悬于湛湛长空,几朵云卷云偶尔飘过。
目光如炬,仔细地扫过那繁华世界里的每一个人,终究没有发现我要找的人,转过头说到:“走吧,这里应该不会有你要找的人吧。”
“和我斗,你们太嫩了。”冷喝一声,身体融入青火中,化作漫天火焰将三根血柱与所有虫链完全包裹,火焰疯狂地从火种中涌出,焚烧着血柱。
卡门点了点头,带着我缓步向着北方走去。
转瞬间,所有的鲨鱼消失在了黑暗的茫茫海域之中,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之所以想从这里出去就是要去找那群老东西算账的。妈妈的,当年人类和我们海人族签下“天地圣约”,没想到在千年之后被那群老不死给破了。”卡门越说越气愤,到最后指甲深深陷入了掌心,红色血液不断从溶于海水……脖颈两侧不断的排出,形成一股股水柱。
我不理睬他们,似是无心的抚摸着青铜柱,笑着说到:“换作是你,你会帮一个你素未谋面,不知底细的老妖怪么?”
“给我滚下来。”看不惯这样的作风,我一声冷喝,一股无形的力量穿透空间直接抓住了老者一把扔在地上,“这天地之间还没有谁能够我真的放肆而不死的。”(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我叫卡门,是千年前的亚特王,侄儿叛变,联合我不成器的儿子陷害我将我封印在这青铜阵里。”男子说起往事,一脸的愤慨与哀伤。
卡门似乎明白了,还我一个大大的微笑,跟了上来。
露馅的他,不敢与我正视,不断的躲闪着我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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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柱一阵阵蠕动,最后化作三天暗红色的巨蟒钻入了海沙之中不见了踪影。
从卡门透明眼珠我似乎看到了自己的辉煌的过去,丝丝缕缕的记忆在脑海深处被唤醒,却那般模糊不清,记不清谁是谁,到最后连我自己是谁都忘记了。
男子看着我,脸上露出一抹苦涩,摆了摆他不自由的手,让所有的变异鲨鱼退去。
街道上的人越来越多,密密麻麻最后留在中间的通道容一人通过都勉为其难。
把玩着手中那一缕青色火焰,幽幽地说到,那般懒散与散漫,使得原本自信满满的五人心里没了底。
“这……”卡门些许意外。
卡门点了点头,无奈的说到:“当年正因为我偷学了禁书,才被族中老人用虫链血柱将我禁锢在这里千年,让我反省。”
传说中能够燃烧六道众生的冥焰此刻从青火中抽离出来,蓝色的火焰腾升,凡是接触的火焰的海水,血柱,消融的虫链在眨眼的功夫中便化作虚无。
“我对不住你们,让你们忍受了千年的欺凌,我发誓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卡门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银白色铠甲,沉声道,“那群老杂毛我一个个收拾干净的。”
“好!爽快。”我转过身看着咬着牙的卡门大笑着说到,“我这就解救你,和你一起去会会那群老不死的。哈哈。”
卡门摇了摇头,缓缓地抬起头,和我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火焰紧随着液体前行,瞬间覆盖那些黑液,将起瞬间蒸发成虚无。但每一次刚刚烧出一个口子,从血柱里不断的冒出黑色的虫子将原本的缺口补上。
偷学所谓禁书的他在那个时代几乎拥有可以用“通天彻底”四字来形容的力量,凭借着这样恐怖的能力,带着军队南征北战,东讨西伐,开疆拓土,为帝国的复兴强大立下了汗马功劳。
仔细看去,穹顶只不过是一层巨大水层被能量支撑在半空之中,造成一种真是天空的错觉。那一轮如血般初阳,就是支撑水幕苍穹的能量源泉。
“那你还跟过来?”我无奈的耸耸肩,习惯了一个人的自由此时多了点约束,感觉很不习惯。
“你要怎么样才肯帮我解脱着禁锢?”男子耷拉着脑袋,苦涩地说到,露出的侧脸满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