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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萧双林拧着衣带,满面绯红又急又羞,哪有亲娘这么编排自己女儿的。
……
“瑾儿说哪般话,这是你家,我还能拘了你不成。我……我就是想让林妹和你们一起走走,这是她第一次来萧府,没见过这么大的府邸,让她见见世面,别到时候被穷小子几块银子就哄了去。”二婶娘拉起萧双林,将她推到二人面前道。
三个人的谈话不大声,在坐的女子哪里没有一些八卦心,全都静静的不再说话,看着站着的三人。
安歌今日出现在萧府,因为他发现了一些线索。关于箫磊被冤枉为杀人凶手时轰动全城的案子,至今还未找到真凶的案子。
萧何不敢再看安歌的面容,向他拿着的东西看去。
“表嫂不一同去么?一同去吧,孤零零的一人多无趣。”萧双林上前还没拉到石蔓蔓的手,石蔓蔓向后退了一步。她不喜欢被人触碰,只有箫磊是例外。
被洞房的新郎此刻用袖子抹掉刚才声泪俱下后的清涕。
普通的青色玉穗,玉穗上镶着一片品质普通甚至有些瑕疵的玉片。
似乎就如萧瑾所说,她出了怡馨轩后,面色好看了几分。
踉踉跄跄的在萧府路上扶着墙行走,他好不容易脱身,想要去趟茅房却忘了自己对萧家一点也不熟悉。“该死的!”他低声骂道。如果没有那件事,他是乐得在萧府办席面的。但执拗不过爹娘,只能妥协。瞧瞧如今要寻个茅房都不知去哪里才好。
正好今日萧家办席面,他也混了进来,因为他怀疑的对象正是今日有喜的新郎官。安歌没有与任何人说他所做的事,就想趁着萧何喝多后吓一吓对方,看看能不能从他口中套出证据。
萧瑾发现了石蔓蔓探究的目光,还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没事,就在坐了太久,胸口闷的慌。”
“认得么。”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啪”玉石与地面撞击的清脆声在他脚旁响起,他停下摇摇晃晃的脚步,眯着醉眼去瞧那东西。
安歌也曾想过用暴力的方式撬开石蔓蔓的嘴,但他没有把握石蔓蔓是否有一些他不知晓的底牌。一步错满盘皆输,他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表嫂是不喜欢我么……”被拒绝的撒娇让萧双林像只被欺负的小猫,水灵灵的眼中满是委屈。
安歌妖冶的容颜使得萧何的注意力,从他手上的东西转移到了他的面容。
那人从墙上落下,蹲在萧何面前咧嘴一笑道:“这个。”说着抓起地上的东西在萧何面前晃了晃。
萧府之外鞭炮声再次炸响,这是在宣布宴席的结束。
萧何看着安歌起身时露在腰间的官牌,脑袋又是一闷。他的脑海里中不断重复着“完了,完了”这些话。
他还有比这重要万倍的事,但还是挤出时间调查了,只因为石蔓蔓与萧家有关联。他博取不了对方的好感,那么就让对方欠自己一个人情也不错。
但听闻安歌保证,萧何抬起了埋在手中的头眼神清明了两分喃喃道:“当真?”
“是他!肯定是他!”忽然萧何转了话风,“是他让你来威胁我的?!他真的要我命!”萧何已经歇斯底里了。
“当真。”安歌点头。
“那就好,我听娘说过瑾表姐的院子比怡馨园还要漂亮,不知今日妹妹我可否得一见?”或许是年少,前一刻还垂头丧气的萧双林听到萧瑾说不怪娘亲后,下一刻又天真活泼的如一个孩子。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震的萧何耳鸣,眼前的视线都震动了起来。
若萧何没有喝酒或许还能够强打镇定,可是喝了酒意识朦胧,再被安歌一吓,乱了分寸的萧何那副模样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