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两人的话萧增寿就听不真切了,他死死的掐着他人递来的彩礼,面色僵直如铁色,让那位送彩礼的宾客还以为对方对他送的礼有很大意见。那宾客思索了一番,自己送的礼应该没犯忌讳,难不成萧增寿看不上?
石蔓蔓用袖口将小钩蛇的嘴旁的“龙涎”擦干净,拖住了它的下巴将它闭不上的嘴合上。
可是萧府只是办席面而已,她即使出院去瞧也只能看到相互招呼的客人与忙碌的丫鬟。
石蔓蔓不担心小钩蛇惹出事端,但是只要小钩蛇出现在人群中,只凭它的模样事端自然会随之而来。她跟上前将它捞回手中,在小钩蛇抱怨前道:“我带你去。”
“张管家,你帮我收着!”萧增寿将彩礼往旁边的下人身上一递,他再也不想站在门前迎客被指指点点了。
转身离开时,正好被一个高大的男人撞的一个趔趄,稳住身子才看清面前的人是谁。
萧增寿可是记得自己帖子中是没有邀请这个人的,首先不说他在石城劣迹斑斑臭名昭著,其次他们根本没有一点交集。
还在思考中,萧增寿的领子发紧,似乎被人拽住了一般。待他回神,确实是被揪住了衣领。
“你个老不死的,没瞧见爷么。被你撞断了一根发丝,你看着赔。”男人仗着身材魁梧,微微俯身萧增寿就被盖在了黑影之中。
自从萧磊带它游遍萧家后,它对萧家的地形早已了然于胸,甚至这府中有多少个鼠洞鼠窝小钩蛇都清清楚楚。
萧增寿越想到刚才听见的悄声话心肺就越胀的厉害,他四下瞟着来往下人,想随便寻个人的错处发泄一番。
当他质问萧远时,萧祖母轻飘飘的一句:“萧府只是借用地方办席面,府上并没有亲事。若是那么做引得别人误会,对家中两个未娶未嫁的孩子影响不好。”
石蔓蔓静静的站在亭廊听着院外的锣鼓喧天沸沸扬扬,竟然没有升起烦躁,反而有了一丝好奇与出去瞧一瞧的冲动。
这段插曲不痛不痒的被萧祖母三言两语揭过了,二长老一行人末了才担忧萧远会不会因此决绝他们在萧府办席面,私下悄悄打听发现萧府照常布置着一切才暗中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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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府侧门,萧增寿强颜欢笑的与一个个入门的宾客致意,至于他心底有多少真心实意的喜庆那只有他自己知晓。
是谁将他请来的?萧增寿狐疑。
他眼神四下扫视一位体态纤纤,白衣素面的女子跃入了眼帘。又想起当日她对自己媳妇的指证,眼皮一跳,这不是可以随意发泄脾气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