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人都不说话,将装备携带完毕,叶志坚扫了一眼众人,说:“死,也要死在竞赛的终点!”
“祝你们好运。”
有人让他讲一个笑话,这是融入大家的一种表现。
人影叠嶂,有些队员已经到了胡泊前面,“噗通”“噗通”的跳下了水。
“请各位检查身边的跳伞装置。”
司马长风刚才也坐在地上,这会他起身将地上凌乱的装备一包包的往飞行器上扔,张沛本来已经坐了上去,看到这些,就准备下来帮忙。
三个队的队员分开,陆军附属学院的人到了携带装备的地点。
司马长风摆手:“你接着就行。”
随着张沛的一声吆喝,大家跑步前进,刚才那个问话的队员骂道:“操!拽什么拽!改年我们学院举办竞赛,老子将你们折磨死!”
张沛听着,看了沉默的司马长风一眼。
“好,各队解散,准备!”
司马长风和其余几个紧紧跟随。
“结果飞行员说不行,于是士兵继续扔,他将自己的磁暴枪也扔了,但是还不行。”
司马长风也不客气:“一次,空军执行一次运输任务,结果飞行器忽然出了故障,飞行员就要求士兵将飞行器上无关紧要的东西扔下去,这样来减轻自重。”
接着完成游泳阶段的是空军队员。
“飞行员很奇怪,问小孩为什么笑?”
“飞行员无语,继续回家,再次碰到一个哭泣的小孩,他就问这小孩怎么了?”
司马长风讲完,飞行器里的队员都笑着,有人就打趣说:“我看看这上面有几千公斤的炸弹没有,我想将海军附属学院那里给炸了,也不知这个飞行员的家是不是在那里……”
“行军到达地点后,上飞行器,从八千米米高空跳伞,降落在指定地点。”
舱门关闭,飞行器起飞,一个个累的要散架的队员就听到了这样的播音:“各位下午好,飞行前方,海军附属学院,请各位做好跳伞准备。”
司马长风往常在陆军附属学院一贯以冷漠、不合群而声名在外,这一次竞赛,由于他的表现,大家觉得他其实很容易相处。
“哈哈哈……”机舱里的人听了都笑,唯有叶志坚眯眼在瞌睡。
“去死!”
可是他的话也只能是出怨气,没人能知道陆军附属学院什么时候才能举办一次三个学院的对抗赛。
“我们落后一个五分,一个四分,”其中一个队员说:“今天对我们来说,是一个更大的考验。”
自行车两千米,大家努力的蹬着车子在泥泞的地面艰难的前行,刚才一身的水这会都被溅了数不清的泥点子,一个个活脱脱的像是泥人。
太阳是这样的耀眼,早先身上因为游泳被湿透的衣服早就蒸发干了,唯有装备的行囊里还在时不时的滴水。
“哈哈哈……”
“小孩回答,不知从哪里来的手枪砸住了我的脑袋,疼死了。”
“这个士兵想了想,就扔了一个几千公斤重的炸弹……”
总算结束了骑车两千米竞赛,现场指挥的教官大声的说道:“沿着黄线向前,穿过二十五公里山路到达集结地点,那里,有飞行器在等你们。”
最难受的是,身上、装备还在不停的滴水,浑身湿漉漉的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湖水。
“快!快!我们在落后!”
众人听了都是心里一凛:“司马长风说的话在学院中教官也讲过,怎么这会急着抢名次,竟然忘了?”
这两人的对话让大家一笑,有人就说:“八千米?有一次一个飞行员要求地面指挥塔将自己指引到七万米的空域去。”
地上东倒西歪的队员有气无力的挣扎起来,有的用手撑着膝盖喘气,有的趴在飞行器的进仓口休息。
而身上的衣服进了水,像是一个布袋蓄水期,增加了前行的阻力。
司马长风到了湖边,慢慢的从岸边走了下去,对着身边的队员说:“保存体力!”
“结果这个飞行员回答说:‘我没打算爬升到那个高度,我是准备下降到那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