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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了一扇门，进到屋里。
“我明天就辞职，老子干这个破差事早就够了。”
那个跳舞的不满的说：“老大，你能不能高兴点，有点激情！我们发财了啊！”
一只通体黝黑的猫眯着眼从宽大的沙发上站起，伸着懒腰。
他心里一动，将那个小丑面具摘下，戴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是两个人的声音，司马长风再接近一些，看到里面很是宽敞，那辆冲锋车停在一边，车门已经打开，有四个穿冲锋队警服的人正将一袋一袋的钱往车下挪。
这人大叫一声就翻了了白眼——昏过去了。
不过，刚才那三个人也不算是自己杀错了！
司马长风连续的杀了三个狙击手，隐形的项链也就吸收了三次雾影，到了第四个狙击手的时候，这人看着司马长风像是鬼一样的就到了自己面前，早就惊呆了。
这个人说着话从车上下来。
然后，车上有一个警察下来，在一个便利店买了几份饮料，又上了车离开。
司马长风再次的捏断了这人的咽喉。
做掉了这一个想杀死自己的人，司马长风猫着腰，很快的就到了第二幢楼上。
“吞吞吐吐，你不用讲了！”
他在拧断这人的喉咙之后，一蓬淡然的，肉眼看不到的气息从尸体上升起，他脖子上的隐形项链一闪，将那雾气给吞噬了。
同样的，第二个人的回答和第一个狙击手一样。
阳光下，司马长风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
音乐声骤然停住，坐在车上副驾驶位置的人轻轻的说：“先干正经事，去两个人，将尸体先扔到熊洞里。”
有一个人还随着车上的音乐声在跳舞。
——上司让你开枪，可你枪口下是平民，不是歹徒！
这个狙击手被司马长风吓得满头大汗，见他放过了自己，然后像刚才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样，猛地也不知道怎么就消失了。
“那第一个对自己开枪的人，必然就是和高建民一伙的！”
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像是一间会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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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那辆冲进被劫银行的机甲冲锋车在公路上绕来绕去的，一会就到了一个偏僻的街区。
刚才的动静是猫传出来的。
还有人在疯狂的大笑。
这人听了不满的嘀咕：“靠，他就是动动嘴，弟兄们却要冲锋陷阵，他每次都分大头，他妈的！”
司马长风辨明了方向，在楼顶疾跑。
“想要我死的人，我必先杀之！”
“看他们到底要到哪里去，怎么处理这两具尸体。”
“……不，不是啊，我没有第一个开枪！我看到送车的那个人不见了，才开枪……”
“你把别人不当人，别人也就当你不是人！”
这座别墅的四周设置了很多的摄像头，而且，高大的墙体上还通着电网。
阳光下，没人能注意一道人影在高高的楼房上空急速的移动，即便是看到了，他们也会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这些人中，总有第一个开枪的！”
“你妈！要杀我！你先去死！”
“这……”
“你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但绝对不是最后一个！”
“每人两百万，加上以前的那些，这不值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