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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江成峻被她说绿了眼睛,顿时愤怒起来:“不是你跟爸将我的心往外推的吗?今天还好意思说,我不关心你们?但你们可曾关心过我的感受?可曾有过一点点的人性??”说及当年,江成峻再怎么也淡定不了了,愤懑翻江倒海,他负气而离去。
“老爷,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沈月卿扑将过去。
躺在临时病床上的江步风,仍处于昏迷状态中。但看起来面色祥和红润,好像是熟睡了一样。江步风一向以来,身体是很硬朗的,独有这心脏病,加上这副臭脾气,威胁着他的性命。
“江懂事长已经渡过了危险期,不过得留院观察几天才可以出院……”
他一边解下口罩,一边对病人家属说。
“江太太,您别激动,也别太担心,我们的医生正在全力抢救懂事长,会没事的!”护士拉着沈月卿坐到走廊的椅子上,百般地安慰。
“忘了?他可是他父亲啊!做儿子的就是这样关心父亲的吗?”沈月卿更加激动,毕竟丈夫就在里面,命悬于一线之间。转而又面向儿子,痛心地说:“我还差点忘记了,早在十年前,你的心就不在这个家里了……”一时气极,该说的,不该说的,沈月卿统统一股脑儿地说出来,待出口之后,马上后悔了。她猛然忆起,儿子的有些底线是不能够触碰到的,否则只会令他们之间的亲情,再结上一层冰。
从母亲那里负气离开之后,一时漫无目的地走,江成峻来到了医院里病人的休息区。这里好像是一座公园,空气特别的清新,三三两两的病患者,在家人或病护的照料下,徜徉于花径之间。
“你这个逆子啊,怎么就将你父亲气成这样呢?你难道不知道吗,你父亲脾气躁,又有心脏病?”沈月卿哭诉着,走近儿子,狠命地捶打他。江成峻被推得往后退了一步,但他没有躲开,任凭母亲发泄。待沈月卿打累了,他才适时扶住了悲恸难以自抑的母亲,道了声:“妈,对不起!”
这时,急救室的门被打开了,满头大汗的主治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继续交代下去:“心脏病人最要不得的是发脾气,江太太往后在这一点上,要多留意着懂事长一点!”
懂事会的召开,因为江步风的心脏病突发而中断了。目送众人七手八脚地送父亲进医院,他这个做儿子的,却仍然瘫坐在会议桌前,一动也不动。江成峻感到前所未有过的无力感,事情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局面?他痛苦地低下了头,肘支桌面,难过地掩面摇头,内心五味杂翻……
江成峻走到一排石椅前面坐下,倚靠在椅背上,仰脸沐浴着晌午暖暖的阳光,心中却一片冰凉。父亲的情况未明,他的担心还是有的。但心中的郁结,更多的是受到母亲的话的触动。
他的一声“对不起”,反而勾起了沈月卿的怒火,转而对儿子进行了斥责:“你终于知道对不起我们了?这么些年来,你的心都跑哪里去了?……为什么要这样气你的父亲,你不知道他有心脏病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