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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十年的冰点

顺着老刘的提示,大家向前看。这一看,整颗心都吊起来了。迎面而来的一辆保时捷,与他们的商务车,中间大约只有一米左右的距离。若不是两辆车的司机俱紧急刹车,双方怎能免去这一米距离的灾难呢?

罗珊珊一个劲地责怪司机:“刘叔,你是怎么开车的?我们整个律师所的人,可都全在车上呀!”

原来他带着司机在闲转!佩玲觉得有点惊讶,以他上午的自动撤诉,势必引起集团内部的人心骚动,此刻他不回公司安抚人心,可是因为心烦呢?想到这里,她心里更加愧疚了,好像是她迫使他撤诉似的。

十年了,他与父母之间的隔阂,随着岁月的推移,却像阿尔卑斯山脉上的积雪,尺寸俱厚。他何曾想做父母的忤逆子,只是曾经父母加诸在他身上的疼痛,假以时日仍记忆犹新,硬生生地戳破了他对爱情婚姻的憧憬。

父母的狠绝,尽管是出于对他或者这个家族的某种维护,但却清清晰晰地在他心中留下了入木三分的创痕,同时将他的心往外面推。当他的心灵零落在料峭春寒的雨雪天里,是叔父婶母将他拉入烘暖温馨的“暖阁”。从此,父母在他心中的印象,被叔父婶母所叠盖。

这里没有震耳欲聋的的士高,没有酗酒嘻闹的嘈杂,只有低沉而余韵绕梁的爵士乐,只有优雅的人群,或独酌,或相对浅斟,絮絮低语。

突然,老刘一个急刹车,随着两声刺耳的刹车声,大家的身体猛地向前倾扎,继而尖叫出声。

凝视着杯中琥珀色的威士忌,举杯灌了一口,浓浓的熏草气味中,竟然多了一味苦涩。该是此刻自己心中的滋味吧!他喝的不是苏格兰威士忌,是自己苦涩而彷徨的心事。烦恼间,他不禁猛灌了几口,猝不及防被呛到了,一股酒气直溢于鼻孔,难受得咳了起来。侍者忙走过来关切地询问:“江先生,你怎么啦?你平时喝酒可不会这样的!”

江城峻却只漫不经心地扫过她和汪所长,没有旁落地收回目光,即便对他大惊小怪处于显眼位置的罗珊珊,他目光连稍作停留都没有。

吧台后,调酒师静静地调着各种适合顾客口味的酒。他茫然漠然地望着宁谧详和的这一切,心如杯中酒,闪烁着潋滟的粼光。

“不劳费心了!”说着他站起来,却又因为身体失重而跌坐回椅中。不觉醉意又多了几分,连伸手去摸手机来打给张德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江成峻遣回了司机张德,一个人留下来。一方面他不想回去面对父亲那轰炸机般的火暴脾气,一方面他还找不到最好的理由,就官司撤诉一事向江步风做交代。凭他对父亲江步风的了解,此刻他一定正气得暴跳如雷,吹胡子瞪眼睛,“恭候”他回家。而母亲却围绕着他,好说歹说地劝他消消气。

“我……没事……”因呛得难受,说话也艰难。他不停地去搔着脸上的三-角-区,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黄昏时分,天正律师事务所的一干同事们,坐上所里的商务车出去了。因为今天苏佩玲打赢了官司,算是出去庆功了,个个兴高采烈。汪所长也童心未泯地同他们年轻人,嘻嘻哈哈的。看得司机老刘,时不时地回过头来,分享他们的快乐。

他的司机转过头去,一脸无辜地对他说:“少爷,转来转去的,我的头都转晕了!你究竟要往哪里呢?”

汪所长不忘叮嘱了声:“老刘呀,开车留神点!”

“留神点儿,总没错。”

“喂!找死是不是?怎么开车的?你们不要命,我们可要啦!”她一下子连珠炮般地说了那么多。只见对方车里面的人缓缓地摇下车窗,一张英俊的脸映现在大家眼前。

江成峻有了一刻的羞赧,随即又被醉意顶了回去。脸因被呛到而涨得通红。?“江先生,你喝得太多了!”侍者一边收拾着桌上的酒杯和酒瓶,一边提醒他,“让我们的人,送你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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