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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这帮畜生才做的出来。”很明显“这帮畜生”不包括白依依!
“你刚刚怎么不说,我们可以要她。”苏沫没明白这个要字是怎么个意思,单纯的按字面意思解释。
台上的女人闻言循着声音看了看苏沫,有些迟疑的摇了摇头,她似乎能明白这个台下喊话的女人是有意要维护自己,不过她哪里知道,自己现在哪里还有什么虚身,不过是一个还能活动的肉体罢了。
白依依伸手捂住苏沫的嘴,不过已经为时已晚,那个不男不女的大祭司瞪了一眼苏沫,倒是觉得有些好奇,在这种场合下,居然还有个小丫头敢开口说话,而且是说了明显是要维护那个女人的话,他转身看向仍旧一言不发的王城,见他并没有什么指示,便也作罢,重新将目光转向趴在地上的女人,“你没有听见吗?”
女孩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襟,低头不语,她知道这个时候是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的,在王隶的界内有谁敢跟他的儿子作对,心一横便冲着王城坐的位子而去,只希望自己可以一头撞死在他那黑木金椅上,若是不得所愿,也只求能够激怒他让他一掌将自己打死。
“这话是什意思啊。”苏沫扳过白依依的小脑袋,一脸的茫然,“不是他自己问有没有人要的吗?”怎么又说是得罪他呢。
“做做样子啊,装仁慈啊。”这都看不出来,没见过人情世故吧!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传来,“不知好歹。”话语未落就一把撕破了女人背后的长衫,将她顺势推到在地上。
“把衣服脱了。”台下有人起哄。
“我早说什么,是你自己要来的。”白依依觉得是被冤枉了,赶紧替自己狡辩。
“你上去非但救不了她,还会惹火烧身。”白依依好言提醒,这明显就是那个王城把人玩够了,故意羞辱她,现在她的命已经不是自己能够做主的了,或许说从她被王城看上的那一刻,她的命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想死都是件很奢侈的事情。
苏沫环视了一下四周,根本都不知道声音是从哪边发出来的,现在她才觉得这种事情没有她想到的那样轻松,所谓的看热闹更是荒诞不羁的想法。
“我去帮她啊。”苏沫挣了两下没挣脱,有些垂头丧气的看着台上那个手足无措的女人,她被那个老巫婆抓着,动都动弹不得。
“哈?”苏沫两只手并不放下来,“那他是想干嘛啊?”
“你怎么帮?”上去不是送死的吗?
“你是男的吗?”白依依当头给她一瓢冷水。
大祭司很温柔的摸了摸台上那个女人的脸,仿佛是在爱抚自己的女儿,不过转瞬变面目狰狞的吼道,“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帮你。”
“我可以现在就死。”女人哽咽,几乎都有些泣不成声,不过语气却是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