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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点点头,叹气道:“算是很充裕的时间了。”
见他率先开口,也回以一笑,故作轻松道:“二哥,许久未曾见你,可给我带回了一个嫂嫂不曾?”
孟相夫人红了眼,听这话听得多了,心里早由期盼变为了一次次的失望。孟沂笙刚刚回来,她便没有过问他几时会走,不是不想,更多的是不敢。她稳了稳情绪,仍忍不住问道:“那你这一次,要待多久呢?”
孟沂笙皱眉,将心里想的训斥她的念头压下,轻轻道:“这开店一事你也算煞费苦心,但单单开这红袖舞楼是万万不行的。你也知道你的身份,不知怎么兴起了这份念头。”
孟沂笙接口道:“娘,若是您想我了,便派人来通知我一声。到时我自会回来看望您。”
笙歌受了二哥好处,现在也到了被他说两句的时候了,笙歌点头如小鸡啄米,既理解又接受,责骂两句也未有不可。
孟沂笙当她童言无需计较,开店也不过一时头脑发热,含混回她:“有空去。”
孟沂笙看了看她,又是笑了:“可惜我回来的时日短暂,不知是否有机会去一去,见见那位颇具经商头脑的老板。”
孟沂笙好气又好笑:“你如何得知我会帮你而不劝你,?”
说完不禁又是恼怒,未曾想她这么沉不住气,根据外面现在对新开的舞楼宣传的程度,大哥与小三子定是又要怀疑。转念一想,罢了,孟沂笙如此说来定是掌握了什么证据,加之他常年经商,生意上往来之人颇多,刚回旸州便打听到舞楼的分号不是难事。只是他如何语气如此确定单单对她讲这话?
孟沂笙端正了神色,多了一分惭愧:“马上我便要南下一回,让爹与娘担忧,是孩儿的罪过。”
孟沂笙打断她:“所以你是想邀请我去舞楼做客?”
孟相夫人点点头,一家人又说了些家长里短,小三子逗的夫人笑起来,一家子相处倒也算是愉快。
这么一说,是不是就代表他同意了?笙歌迷惑想了一会,又一笑,原本以为他们两人早已互不干涉断绝往来,现在看来却不简单,一提她的名字竟就默许了她的作为,明显旧情难却。不错不错,她甚是满意。
时间复又静了下来。
笙歌第一次见他,不由自主是有些怕的。他的眼神似乎可以看穿一切,就连她这个虽是借尸还魂而来但也没有人敢相信的冒牌的孟笙歌,此刻在她面前犹如遁了形,不敢再有大意。
笙歌一滞,她是这样想的没错,可是她是想说请他一起去坐一坐,并非邀请。而他现在语气如此肯定,明显已是知晓她便是那新开的舞楼的老板。
笙歌眨眨眼:“什么好消息?”
笙歌听了嘿嘿一笑:“这不是有二哥么,笙歌自不必怕。”
繁星点点,月光皎洁。一家人一起用过晚饭,孟相又叮嘱了孟沂笙几句,也便都渐渐散了。
笙歌呵呵一笑,喝了口茶,默念言多必失,在大哥与小三子质疑的目光中坐下,喝了一杯又一杯。
“孩儿此次回来是为太后寿辰一事。待寿辰一过便会离开。”孟沂笙一字一句,带着担忧,看了看夫人。
曾经,她也有一个温暖的家,有爸爸妈妈,相处了许多年,这样一说,却又恍如在梦中,隔着很远很远,爸爸妈妈也在翘首企盼她何时能回。
孟沂笙似笑非笑,仍是淡淡道:“我听说旸州新开了一家店面,陈设很是雅致,是家难得一见的好去处。可惜……”
“笙歌。”孟沂笙看了看她,温和笑道。
孟沂笙摇摇头,恢复了常态,对她的话并不当真,似叹息又似责怪她:“胡闹,你如今羽翼渐丰,倒没人管的了你了。”
孟沂笙撇开她这句插科打诨的话,好笑道:“你说说看,对我有何益处。”
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