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君兰笑道:“信!但我更相信一副牌有五张白板!”
月夫人应了话,神秘兮兮笑道:“可惜我也有两张白板哩!”
牌桌上,除了月夫人还能镇定处之之外,扬州知府老爷苏达仁亦是满面通红,血压狂升。
“再来八万!九万!来个一条龙!”
含笑点头,道:“现在该不会天胡了吧!三位大可放心了。”
但仍有两张白板可胡,一时精神又来,喝着说道:“门牌一定是白板,我有感觉。”
汪德财大惊,“这厮竟有读心术吗?”当下没敢说话。
第一张一万,第二张二万,群众眼睛不由一亮,早忘了牌一掀,不就被对方看个精光?
第五张一掀,果然是五万。
对汪德财的叫嚣,楚君兰竟没有理会,汪公子的行为看在围观群众的眼里倒像是陷入绝地里的最后挣扎!
见此情景,汪德财冷汗已经布满额头,他给自己打了气,喝道:“丫头算你精,你狠!我就不信你的门牌就是白板!”
楚君兰回道:“也说不定,凡事要有信心。”
他猛舔舌头猛擦汗,甚想看看第十七张门牌是什么?
群众不免起哄道:“姑娘这么掀法,不怕被人看见么?”
岂知林总管过于激动,顿落劲道过猛,麻将竟然脱手飞出,眼看就要弹落地面,这还得了,麻将落地,任你自摸,也自不算。
“是吗?”
林总管替楚君兰抓牌,心头却默念抓一副最差的牌,否则这场麻将恐怕打不了半个时辰就有人要倾家荡产。
楚君兰逼自己又带上一丝刀疤姐的匪气,佯怒:“不摸,难不成要霸王硬上弓?”
他深深吸口气,转向楚君兰,道:“要摸吗?”
“哇.果然是七万!”
她还在掀,第三张三万,第四张又是四万,瞧得群众血脉喷张,急喊着五万!
楚君兰难得有心情跟大家打趣,懒懒应道:“打牌嘛,兴趣最重要,偶尔输一把,也没什么,何况还是林总管抓的牌,更是珍贵呢!”
楚君兰摆了摆手,笑道:“赌场如战场,我又怎敢大意呢?”
砌妥后,换楚君兰当庄家。
此时他已希望刀疤姐能胡牌,凑出天下无双的天胡,也好让自己破个记录,兴致所到,早就忘了其他三人的生死。
众人但见东风现形,敢情还有另一张白板可胡牌,心情不禁又自激动万分,急喊着林总管快摸门牌,且不断喝着白板,天胡!一定是天胡!
群众又自沸腾了。
为了免除众人的疑虑,楚君兰笑道:“你认为我有作弊,那就麻烦林总管替我拿牌好了。”
如此一来,楚君兰只剩白板可胡。
连那林总管都额头冒汗,没想到自己手气那么好,手一抓就是一条龙的牌,他双手不自觉抽搐起来。
如此一着,更吓得众人大喊大叫,数十只手拼命就想抢接过来,然而麻将去势甚急,他们根本抢救不及……
有人喊着:“红中,红中!红中才够味!”
然而在他摸到两张发时,不禁冷笑,掀开放在桌面,谑笑道:“你摸吧!我就不信你能摸走我的发财!”
这一摸之下,吓得他尖声失态啊然惊叫,又是不信,又是欣喜,又是激动般地惊叫:“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