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狗即将咬倒吕洞宾的关键时刻,楚君兰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些奇葩的本事——
到底该怎么出去,楚君兰想着就头痛。
值得欣慰的是,即使屁股上沾了小黄狗销魂的口水,楚君兰手里还是死死拽着那三枚铜币!
绝壁是一条死路。
此时的狗洞已经拓宽,估摸能同时钻进两条大狼狗。
秋风轻柔,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以墙为界,楚君兰就这样伏在地上,“享受”着秋日午后的清爽,倾听着一池蛙叫一片虫鸣,遥望那被夕阳染红的天空,心中却是好不凄凉。
想到缩骨功,楚君兰不禁大喜,随后又有点心里没底,因为缩骨功她还从未尝试用过。
“两撇胡子,你赌王师父来了,还不快点给我滚出来……”
“偌,你们看看,这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楚君兰得意地向两位门卫炫耀她仅有的三枚铜钱。
待楚君兰临近西门,却发现大门上了三把锁,门上面写着:勿出,不怕虎豹怕豺狼。
楚君兰恨得牙痒痒,却是拿门卫没办法,这年头你还不得不承认,阎王易搞,小鬼难缠。
想来楚君兰心中的闷气已经憋了很久了,她紧紧拉着崔二姐,竟是气得浑身发抖:“从哪里跌倒就该从哪里站起来,作为师父怎么能在徒弟面前出这般洋相,更何况,我堂堂刀疤姐还没准那两撇胡子出师呢,乃妈这个不孝徒弟也不知道尊老爱幼,手下留情!崔姐,我要清理门户,回去再去杀他个片甲不留!”
老天你这可是在玩我?
一只不知道是哪位香客的宠物狗跟着屁颠屁颠,就溜达在楚君兰的屁股后面。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楚君兰可以装得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狗“后天”有一种恐惧感,特别是看它紧追在自己脚后跟,楚君兰当场就不淡定了。
崔二姐苦笑,没有反对。
楚君兰两人来到瘦西湖边,但见湖上粼粼碧波,岸上丝丝飘柳,朗月微云星点点,清风伴影荡轻舟。
很显然,他们都觉得眼前邋遢的疯婆子进去会拉低赌场的档次,所以直接无视楚君兰手里的三个铜钱,说什么都不让她进去。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但她又想错了,因为小黄狗并没有咬她,而是,舔了两下!
不,其实楚君兰没有钻出去,确切地说,是钻出去了一半,因为她屁股太翘,被卡住了。
既然这样,楚君兰只得拿出刀疤姐的霸气来了,她咳了几声,咽了几口口水,润了润喉咙,然后就爆发了。
楚君兰闻言一顿尴尬,还好她脸皮厚,连忙笑着应了过去,说道:“两位兄弟,你们误会我了,我这是赌瘾难耐啊。”
崔二姐被楚君兰一番义正词严的说辞说得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道:“楚女侠你肚子饿了没,三枚铜钱估摸可以换个馒头,至于那赌坊,好像是不接受铜钱的……”
只见楚君兰如同章鱼一般,从狗洞里钻了出去。
周围有听到楚君兰吟诗的人,纷纷看向她。真是——
暮色中,街上的霓虹灯渲染着它那古老的昏黄色调,使这个扬州城的夜色多了份孤寂的色彩,多了份怀旧的气息……
被小黄狗“蹂躏”之后,楚君兰内心已经很强大了,她现在自称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赌场不让她进去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