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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语惊醒梦中人,楚君兰突然觉得是这么一回事……
崔二姐眨了眨眼,随即做出一副安慰的表情:“好了,对不起啦,可你不是没读过书吗?”
楚君兰袖着双手,无奈地翻了翻白眼:“既不告诉我,又不准我猜,你才野蛮呢?”
顿了片刻,崔二姐罕有地沉吟:“楚妹你在扬州素来吃得开,就是师妹们有时交不上供银来,你都会帮忙垫上,弄银子的问题你应该比我熟络,怎么会突然问我呢。可话说回来,你现在虽然功夫尽失,可在扬州那也是吃喝嫖赌样样精通犹如地头蛇般的存在,就算没有功夫,以你的奇葩赌术弄些快钱是什么难事?”
“是什么?”楚君兰有些敷衍,“莫不是大葱?”
“才子?”楚君兰狐疑。
楚君兰无奈道:“以前年少不懂事,现在方知钱得来不易,崔姐你说除了偷鸡摸狗,强拿蛮盗,卖身烂赌还有什么法子能弄些钱来?”
扬州第一女汉子并不是浪得虚名,原先这家伙混的不是百衣街,不是包包楼,不是首饰坊,而是青楼,酒馆以及赌场啊,几乎一个男人会做的事,她都做全了,除了“嫖”……
“人所共知洋澄湖盛产大闸蟹,西樵盛产大饼,而你知道民丰物阜的江南盛产的又是什么吗?”
蛮女确实有一手好赌术,不过现在的楚君兰却是不沾烟酒不赌博的普通宅女,她脸皮厚,也知自己进赌场若是碰见老冤家也实在太不高明,连忙说道:“哎呀,这世界哪有什么赌术功夫,这东西说起来也玄,时而管用时而不管用,碰到运气好的时候当然好说,但倘若运气不好,自己只有输的份了。”
楚君兰表情甚瘪,苦笑道:“你说的轻巧,你也知道小妹现在食物中毒,拳脚没法施展,如此,要我去弄了几千两,还不如直接让我去死?”
楚君兰的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愤愤地扭过身,有点赌气的说道:“什么没关系,本小姐就偏要去搅了这个热闹。”
在这种氛围下,去散散心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崔二姐依旧带笑,却是没有接话。
“我倒知道城南有个比赛,赏金足足有一万两……”崔二姐见楚君兰好似被自己唬住,不由扑哧一笑,轻轻吐了舌头,“但那,基本跟我们没什么关系!”
“你有没有点同情心,到底我们也算朋友一场。”楚君兰瞥了崔二姐一眼,但见她仍是憋笑的神情。
崔二姐又是吃惊,又是好笑,说道:“妹子,你现在真的金盘洗手了么,以前就是用八十台轿子也难把你从赌坊里请出来,现在倒好,你自己想通了。”
楚君兰已经不在乎“崔二姐”这个略为土气的名字是否配得上仙女般的“魅狐”,她现在更在乎的是自己的财务危机能否得到有效的解决。
崔二姐摇了摇头。
楚君兰哪有心情再和她打趣,心中带着些许郁闷,沉声道:“你忍心见死不救!?”
“可这跟城南的比赛有什么关系!”楚君兰恨恨地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