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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厉害。她已和永夜联手,黄泉无敌于天下,指日可待……”雅然苦笑,望向少年的目光中却有一丝同情。
相望如醉……
遍眼的地狱之花,永夜轻轻蹲下身,抚摸那片片妖红的花朵。
“他不是六亲不认的人。”舞枫淡笑说,“我们是堂兄弟,他不会对我如何。”就算是爬,也要爬到黄泉!
“我不能告诉你,否则她真会杀了我的。”雅然垂头叹息,“她太强大,我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这么巧,二位。”他的声音又清澈又阴鸷。
黑衣铺展如翼,来人笑容妖娆邪魅。
弟弟,你会来找我吗?他眼中有生以来第一次飘过害怕的颜色……怕真的会杀了自己的亲弟弟……
“枫,这不是毒*药,只是让你失忆的药,你别忘了我,这世上除了你,就没有人爱我了……”
那执拗如彼岸之花的少年,他会来找自己吗?
就如同他们的爱,忘却时,错过了;回忆时,分离了……
雅然在舞枫怀中微微一抖,腰间手臂微微收紧,却是一声谑笑:“好,我也很久未找人试试身手了。”他将缰绳塞入雅安手中,人已飘到黑衣男子身前。他红袍猎猎,衣角血红的枫叶花纹栩栩如生。
“不。”雅然摇头,“回庄我必死。”
他飞掠而起,五脏六腑移位般的疼痛反仿佛已经不存在,他拔出背上银白的巨剑,用尽全身之力劈向那团黑雾般飘忽不定的身影,剑锋碎金断石!
雅然回转脸来,全身顿时僵住!
“不怎样。”舞枫淡笑,“我只想陪她,而你是个男人。”
雅然冷哼:“庄内谁都知道!”又开始装模作样了!
“她明明不在。”骏马一声低嘶,突然放开步伐疾奔。
“伤成这样,还要逞能?”舞枫淡淡讥嘲道,扶着她向洞外走去,目中一缕异光,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你真傻!”舞枫抱起血流不止的少女,徒劳的用衣角擦拭她流血的唇角,低声而心痛的斥责,“为什么要替我挡下那一击!你的伤还未好,怎么可以……”
“我愿意!”少女直视他黯痛的眼眸,面色惨白仿佛随时都会失血而死宛若泣血的残梅,“这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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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去九灵峰。”雅然淡淡说。
阴雾缭绕的城池。
“我忽然间……”舞枫俯身,在她耳畔低低道,“我忽然间,很想见到她……”
白色衣袂浸入急流的溪水中,染成触目惊心的红。
众人面前几乎从未受过伤、强大可怕如地狱冥王的男子唇角缓缓游下一缕细丝般的血迹。他眉间微皱。难道,他已练成了父王终其一生都未练就的仞月剑法?
“云兄他们怎样?”舞枫打断她问。
铺开的衣角沾满了血,又仿佛被花汁浸透。死亡不过是咫尺,但终于来到了这里……
仿佛一只即将支离破碎的瓷器,暗红的眼眸渐渐失去生命的颜色,渐渐变成毫无生气的死灰……巨大的恐慌电击般痛袭全身,撕裂他残存的最后一寸理智!
“不是和阿梅一起……”舞枫蹙眉,想起当日她说的话。
“谁?”雅然讶异地回头,他清俊柔和的面庞竟与她相距不到两寸。她能感觉到他轻微的呼吸,她漆黑的眸,渐渐失色。
骏马奔驰,向溪水尽头而去!
一缕血水,自溪水尽头漂来。
他忙将少女抱起,伸手拨开遮住她面庞的发丝。
“你们都弄错了,我爱的不是她……”舞枫嗓音低沉稳和,提着缰绳的双臂忽然收紧,拥住身前之人,任她披散的长发随风而起,轻吻他单薄的唇角。
一去三日,却连音袭也杳无音讯。
“正愁无人陪伴。”来人笑说,长发在疾风中掠舞,“怎样,枫?”
舞枫翻身下马,疾奔而去,惊呼:“阿梅!”
“不,他不会给的!不要去!”少女冰冷的手抓紧他的衣襟,声音轻的随时会断。然而她的双眸,却灿如星辰,闪烁遥远而美丽的光芒,“枫,我要你陪着我。陪着我,好不好?”
他喷出一大口鲜血,伸手捂住胸口。地狱之花的可怕,并不在于它的霸道诡谲,而是那近乎双倍的反噬力!一旦失败,施术者甚至会粉身碎骨!
“不对!”雅然弯月般的双眉微微一颦,“那天我特意自告奋勇要同大哥一起出战群魔,就是为了将空间留给你和她……”
“我说了不要你还!”舞枫痛喝,颤抖的手轻抚她冰凉的面庞,“你究竟要傻到什么时候!我……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谁?那些事情,四年前的事,我全都记起来了!”
“是真心的。”雅然心头一酸,微微低下了头。
雅然终于清醒。她望向一夜未眠的舞枫,心内微微一酸。正要起身,双腿一软,跌入身后之人怀中。
舞枫眼前一黑,身体被一道劲力弹飞,重重摔跌在一侧尖锐的山石上,血肉飞溅。
“差不多。”舞枫感觉有些莫名,“你到底想怎样?”
“谁?”舞枫扫向她,声音低沉。她的目光中,为何会有种嘲弄的味道?
少女惨笑,凄美如风中即将逝去的雪花:“这些年……你变了。快去九灵峰,见到师傅,不要告诉她,阿梅、阿梅已经……”
是阿梅?舞枫眼底划过电光。他将雅然扶上马,低低道:“先回庄。”
噗!
花海起伏,已是第五日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