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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殷王府的……世子?不,怎么可能?一定只是同名同姓罢了……
李大人府上。
那养尊处优的少年有短短的一瞬失神。相处了十几年,凤君影自然能敏锐地察觉到他的异常。凤浴火在听到消息的瞬间,脸色是前所未有的灰败。
钟子渊缓缓睁开双眼。
她惊的并不是戴家人未曾对凤家下手,而是凤浴火的反应。
君影笑望着他,并不作回答。
凤君影命将那人抬入地下通道,安置在一处空余的房间内。她请了一个精于医术的蓝蛛骑士,发现他是大病初愈又饥饿过度,再加上连续数日的长途跋涉,才累倒在地。
“别赶我走!”钟子渊似乎是真的慌了,忙不迭道,“小姐,我……我会很厉害的剑术,我可以保护你!”他差点要在床榻上舞剑,只是那铁剑刚一抽出来柄就断了,他呆愣愣地望着断剑,想说的话全都哽在了喉中。
也许是并没有适应这具身体,无法做到完美地支配五官,钟子渊刚想开口说点什么打破僵局,却听到自己舌头打结的粗哑声音:“你……你……我……小姐……”
好熟悉的名字……君影眸中泛起浅浅波纹,这名字似乎在不久前听人提及过。
少年接过瓷盏,定定望着她,突然幽幽道:“自父……爹过世后,就再没有人这样关心过我……”
懿宁庄主的婚礼顺利而圆满。
暗营。
吟夏将钟静月交代的话原原本本道出,君影却是满面震惊。
“我叫君影。”她很快又恢复了笑容,淡淡地问道,“你家住在哪?或者是,你要去什么地方?我让几个人来送你。”
灰蒙蒙的天空,冰冷雪片抖落得如此决绝。
凤君影见他如此,上前走到榻旁轻轻扶他靠在床头。她冰凉的发丝在他眉睫前拂过,他突然感觉心头异样地一颤。
皇城城郊无人的小径上,憨头憨脑的乡下少年快步行走着,步履极是轻灵,显然身怀绝世轻功。
乡下少年傻笑着,掂了掂从李府偷出来的破铁剑,满足地想。
那是个呆头呆脑的少年家丁,姓赵,因在家中排行第二而被整个府中的人谑称为“赵二呆”。前几日这赵二患了严重的伤寒,不治而亡,被葬在公墓的西角口。而晨间守墓的丁叔却惊恐地发现那墓穴竟被人从里向外扒开了,一行歪歪扭扭的泥脚印从墓穴指出园外,掀开的棺材内更是空空如也!
君影合上房门时突然一怔。她想了起那天戴承天的话来。
寂静的地下营地,透不进一丝光线。
而今的钟子渊已经拥有了躯体而不再是一个神识,有还有谁能拦得住他的脚步?
他要变强,一定要变强。
是老了吧?不,他是仙,仙人怎会老?可是他却真的再也无法抓住那少年的轨迹了。或许正如钟子渊所言,他们永远不会是同一类人。
钟静月默默听着,一语不发,而旁侧的苏泠雪却发现了他的不对之处。
他面如死灰。即使强自镇定,却仍像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般,止不住的慌张与悲痛……
面前少女青衣素面不施粉黛,容貌并非特别惊艳却是十分的耐看,她的唇角微微扬起柔和的弧度,只是这微笑中却没有多少情感深藏其中。
暗营梅林外,侍从突然通报,说是有个外乡人晕倒在了密道入口之处。
“子渊,没想到你竟真舍得放弃本该属于你的这副近乎完美的躯壳,而另找了一个病死的乡下少年……”他低沉叹息,“为什么我再也弄不懂你了……”
那么戴承天呢?钟子渊默想,差点就问了出来。他曾听吟夏提及当初她是怎样被戴承天虐待的,心里不由一阵难受。
“我没事,一点都不痛,真的。”钟子渊面颊微微泛红,他不敢看她清澈如水的双眼,小声道,“你、你真是个善人……”
“君、君影小姐,你要赶我走?”少年模样呆头呆脑,说这话时双眼却亮如星火。
“钟子渊。”少年迎着她的目光,想都没想脱口而出,但是随即就后悔了自己的冲动。他不过听吟夏说了一遍对暗营方位的大致描述,便能破解途中重重机关来到了这错综复杂的地道口,却犯下了暴露真实名姓的低级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