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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张羊皮纸上的秘密,又是谁让戴承天宁愿被囚也不肯泄露?
与钟静月本质上是一样的。
唯有如此了。
“可有证据?”钟静月不动声色问。
“承天是我同父异母的兄长。”戴北宸叹了声,开始细细讲述。一直以来,老庄主都最疼爱戴承天这个幼年丧母的长子,即便后来娶了连夫人,有了次子,仍是对他疼爱有加。戴北宸的生母连夫人亦很喜欢他,待其一如己出。可湿谁又能料到,戴承天竟会一剑刺死了连夫人!
不是他们二人。
烟花开满了天空,映得星星点点的落雪仿佛一颗颗坠落的流星。
“钟宫主,这……”戴北宸惊愕无比,手一抖,差点打翻了掌中的茶水,“你、你怎会知晓得如此清楚?”
见凤六姑娘不过是寻常相貌,她忐忑的心顿时放下大半。可是在侯府做客的十来日里,却又渐渐不安起来。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两三岁的少女太难看透,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打动她的心,无悲无喜,无情无泪。
她若有所思地暗自瞟了一眼身旁白衣如雪的男子。钟静月冲她微微一笑,似在拜托她保守这个秘密。
“戴庄主,可有应对之策?”淡如清风的男音轻轻响起,顿时厅内一片安静,停住了所有的议论。
“有。”戴北宸笃定道,连夫人死时,手中紧握着从戴承天衣衫上扯下来的随身玉佩。
三年前的那个阴谋,不但让他们兄弟反目,让戴承天装疯禁足,还让老庄主一夜暴毙。而这个可怕的阴谋或许还远未结束,它在等着,等待一夕之间消失的蓝蛛再次出现,与懿宁山庄两败俱伤!
钟静月缓步踱回人群之中,步履轻得似乎根本没有离开过。
钟静月不由地握住了项上紫芒微闪的挂坠。若子渊不出来,极风花雪月四宫,也不可能是瑞师兄的对手。四位宫主中最强的自己,也已将大部分功力用来封印那少年的魂魄了,大不比当年。
他为何要这么做?再次看向戴北宸时,她依稀明白了什么。
他微微啜了口茶,面上淡笑不减,却多出三分压迫感:“你一直在担心,会不会出什么乱子。而不久之后,凤家果然成了一片废墟,几乎所有族人都在那场大火中飞灰烟灭。”他悠悠叹道,“于是,你更加肯定一切都是大公子所为。紧接着,老庄主一夜暴毙,这时大公子亦装起了疯,你便认定了他是罪魁祸首!”
戴北宸面色沉了下来,挥了挥手,诸人会意,俱退了下去,只剩下他与崔碧如、钟、苏三人。
吟夏自小便是六姑娘的贴身侍女,除了多出几分胆怯,她和六姑娘性情最是相似。
她瞧见了戴北宸身边替各人斟茶丫鬟打扮的吟夏。
可是,到底是谁在暗中操控一切?
钟静月笑若清风,缓缓拂开尘雾:“戴庄主,你已经知道,大公子昨夜就走了,带着那三张羊皮纸,没有人知道他要去哪里。”
白衣男子目光飘忽,仅凭吟夏和戴承天的寥寥数句话语,便已想到了这么多。
“承天……他本是重情重义、宅心仁厚之人,”戴北宸双拳渐渐握紧,“可是,后来他变了……身为一庄之主,我并不想看到更多的人被牵扯进去。”
戴北宸浑身僵立,良久,苦涩地叹息道:“他果然是在装疯卖傻……”
他瞥见那个绝美得如同雪花堆就的少女笑容轻盈纯净,心地划过一丝歉意。
六姑娘变了……是因为家族的遭遇。他凝眸望向灿烂烟花下那对相拥的男女,微微皱眉。
钟静月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白瓷茶盏的磨口,淡漠的紫眸漾开浅浅的月华,他开口时看不出丝毫多余的情绪:“庄主果真认为老庄主的离世与大公子有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