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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楚墨慢慢收紧了手指,看着云宣的脸色由苍白变得渐渐发红,濒死的表情在他的眼底放大,竟让他感受不到一丝快意,相反的,心底某块角落竟然开始抽痛……
因此,当部落的百姓看到远处月玉龙雪山上突然发生的离奇雪崩时,扎萨克没有一丝慌乱,反而镇定自若的对全族百姓如此解释:“这是雪山女神的显灵,用最洁白的冰雪为塔柯尔部落的昌盛祈福,也是为美丽的其其格即将举行的婚礼燃放礼炮。神谕萨满早测算到了这一神迹,因此早早做了准备,护神女使及护送者也都已安全到达了神庙。”
这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在神谕萨满的祝辞中,部落的百姓们欢欢喜喜送走了美丽纯洁的护神女使,下午又开始在欢乐的气氛中准备着将要在夜幕降临时举行的部落之花其其格的婚典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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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已经忘却,他需要记住的只是仇恨、杀戮和阴冷。那些恩情,那些所谓的柔情蜜意只会让自己变得软弱,变得可以任人欺凌。自十五岁那年从月玉归来,他把那段往事彻底尘封在记忆深处。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是怎么活下来的,也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心中最柔软的一个角落里藏着一个身影……
就在凌楚墨挣扎在爱与恨,生与死的执念之间时,幽谷外的塔柯尔部落真正迎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浩劫。
他杀人无数,却从未在心底真正有过如此强烈的恨意,每一次不过都是一种机械的动作,从来激不起他的情绪。
凌楚墨情不自禁地抬起了左臂,撩开袖口,一排浅浅的牙印如一弯月牙停留在他的腕间……
那个人不应该活着,因为那份恩情他还不起……
“赤那!”——那头银白色的狼王。他怎么可能忘记!
“恭喜你啊!其其格,终于得偿所愿了。”一身新衣准备参加婚典的诺敏,掀开门帘,走了进来。嘴上虽说着恭贺的话,可不甘心的表情一览无余的呈现在了圆嘟嘟的脸上。
他觉得自己第一次如此憎恨一个人,恨她轻轻松松就赢得了父亲的心,恨她莫名其妙竟让他感觉到怜惜,恨她居然偷偷地撕破了他用十几年时间精心编织的茧,再一次将他脆弱的心暴晒在无情的烈日下疼痛嘶鸣。
凌楚墨一下子收敛了澎湃的杀意,松开了放在云宣脖子上的手。这突兀的梦语,将那段尘封的记忆再次点亮。
被瀑布打湿的白色锦袍已被换下,江南的蚕丝锦被下起伏的曲线,隐隐透露着少女微熟的美好。受伤的肩头被白色的纱布小心的包扎,依稀还有淡淡的血迹渗透出来。因为虚弱而略显苍白的小脸娇俏可人,长长的睫毛还滢滢挂着未干的泪珠,倔强的小嘴微微抿紧,似乎梦里还在和哪个妖魔斗气。
想到此处,凌楚墨的心底燃起了一股无名的怒火,不知这份怒气是因为自己,还是因为眼前抢去自己父爱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