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恶鬼姑父不是杀我爸、小水和王书记的凶手?恶鬼姑父昨天夜里在天堂殿,分明让我用神刀刺死了,它怎么还可以又来袭击我们?
我进一步说,“前年,她在上大学,那得前年暑期毕业,是□□大学的。”
安凌颜在我背后问,“是那恶鬼吗?!”
我多次和这个恶鬼打交道,更有在西北山、天堂殿和群魔众鬼打斗的经历,
那这个恶鬼显然不是姑父,另有其鬼!把凶手定位在姑父身上是错误的。
我知道她来安慰我。我说没关系,我是斗鬼的老手了,就往出挡她。
“她家是菜农,她爸她妈都有病,她哥出了车祸。”
“有病?不太了解,你爸挺欣赏她。”
她妈接过话去,“会做啥,跟着乱掺活儿。”
“我爸还,挺,欣,赏,她?”
是汽油就好办了。
我进了屋,洗完手,坐在她家的沙发上,怔怔的。绿绿偎了过来,猫一样地说,“小红哥哥……”
“你还会做菜?”
我对它们的套路可以说是比较熟悉了。
安凌颜挡下我拦她们娘俩的胳膊,冲绿绿要去额其合。我以为她要和我一起手持额其合向恶鬼冲杀呢,没想到,她把额其合交到我手里,双手把着绿绿的肩,往我前边推,我要制止她,她返过手来制止我。
我心想,这女人疯了吗?她怎么敢这么干?!
——这怎么都会这一手?小波就是,一见面,非往我脖子上挂不可!
那恶鬼显然停下了,和我们僵持起来。
左边又起一股柔弱的小旋风,我知道,那是我爸,他也在这里——也就是说,那恶鬼还是故伎重演,我爸去哪儿,它就去哪儿,专门找我爸的女人、孩子,伺机伤害他们。
她们家也住三楼,我爸就喜欢“三”,他选楼层,一般都愿意选三楼。
马呀牛呀还是驴呀,你在门口守着吧,可别说谁一开门,吓你一跳!
绿绿懒懒地脱离开我。
“嗯,咋啦?你爸说她纯朴无华。”
你猜是什么?汽油?当然是汽油。
我搓了两下手,打扫打扫尘土,心下特别得意:谁想来缚干红?日本的房子——没门!
算这次,那恶鬼第二次中我的神刀了,它只能落荒而逃。
“安姑,有个人去没去?她叫,可能叫小燕。陈桂燕?”
我把那瓶汽油浇在床单上,带一个打火机,我就拽着床单绳子下到了地上,然后打开打火机点燃床单绳,一忽燎就烧上去了。
她妈说,“绿绿,你过来,别缠你小红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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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我……”
我连忙摘下神刀,用一只手搪挡着安凌颜和绿绿娘俩,一只手握着神刀,大喝,“呔,你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