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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几点的车?’
“她说完这句话,陈桂燕和她爸同时清嗓儿,嫌她问得太过,太赤裸了。
“唠唠家常,问问家人,也是很正常的。但谈及至此,陈桂燕压下头,她妈偷着用眼睛瞄她,显然,娘俩背后说我什么了。
“我绷不住了,只好拿出我糊弄有意给我介绍对象的人的话,‘我的那个儿子,自小精神就不太好,虽然没发病(那时小红还没有做出明确的精神疾病的诊断),但一直使我很牵挂,也怕给别人找罗乱。’
“我就实话实说,说我妻子在生我儿子第二年去世了。
——我知道了,这件事发生在两年前……不对呀,要发生在两年前,莫非这个陈桂燕不是戚丽嫣?戚丽嫣说她已经结婚五六年了,是她说谎,还是我爸有意篡改了“扶贫”发生的时间?可是,他这是为什么呢?
“对他们家的扶贫救济也是没所谓的事,因为报纸、电视台天天讲机关干部到贫困家庭中扶贫济困的事。在老百姓的心中,大约是理所应该的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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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啻是她的一个宣誓。她这是何苦的呢?
“我有意岔开话,‘这饺子真好吃。’
“她妈又闪两下眼,问我,‘孩子多大了?’
“我知道她妈这么问的目的了,是问我丧妻多长时间了,而且她问完这句话,陈桂燕脸红了。
“我能说什么?我说我要能结婚,结一百次也结了,那她妈要问,为什么不结?我怎么回答?只好用我通常搪塞别人的理由,来搪塞她,就是工作太忙,我们园林处的工作,不是以日为一个周期的,是以年为周期的,又得细数每一日,每一小时,甚至每一分钟,我完全被我们单位工作牵挂住了。
“她爸也掺进来,是我没想到的,说明如果对此有所议论,她爸也是议论者之一。
“从此,我尽量避开吃饭的时间到她家。
“她的这种大胆表白,首先令我招架不住了。该轮到我埋头低眼了,我笑着用嘲弄的口吻对她说,‘你可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这个理由显然是把陈桂燕她妈搪了一下,她一时语塞。
“‘要搁我,就不会后悔的。别说是你儿子有病,就是你有那病,我也认了!’
“我给他们家一些零用钱,我知道她爸的兜里有我给的钱。
“荒唐了吧?难道要把她没毕业的女儿许给我?为什么?看我人挺好,还是要报答我对他们家救济?肯定是后者,因为这么短的时间,就这么一件事,他们还品不出我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