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律己连连点头。
花相容被我“半小时”“半小时”地弄糊涂了,嘴里叨咕着“半小时”,痴迷地看着面前的茶几。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你看你那个傻逼样!”我打她肩头一下,她缩着脖子防着我。
她叨咕了一会,猫一样地贴近我,小心喵叫着问我,“哥,我还啥时候来呀……”
“嗯。”
我再一次郑重声明“我是我爸唯一的儿子,我爸的遗产继承非我莫属,唯我独食,任何人不要做非份之想!”
“你放心吧,我能肉身去吗?”
对这样的女人,你说说,怎么办?
“其实这样人,才容易玩呢,到了派出所,见到我陶哥,我陶哥看见是我,站起来想跟我说话,我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把话咽下去了。我们俩的这次交流都有点儿过,可是,他竟一点儿没看出来!”
我打她胳膊一下,“你笨到这个份儿上了!给你个棉袄,你都不知往哪儿伸胳膊了!”
我把头探进兰兰的屋,看到兰兰擤鼻涕呢,象刚刚哭过。我没当回事儿,小孩子,一会阴一会晴的,刚才还和绿绿滚得不亦乐乎呢。我就把兰兰的屋门关上了,和花相容坐在一起。
就象我和严律己演双簧,我说完了这句话,门铃就响了。
哎呀!为了一个小小的科级,这个女人什么事情都能干出来,什么话都能说出来呀!我突然对面前这个女人心生怜悯之意,我想拍拍她的肩,安慰她一下,可是她耸着肩,缩着脖子硬挺着,还以为我要打她呢。
“明白明白!”她点头如捣蒜地应答着。
“那,你怎么去?”
世上有这样的人,你说话,他的嘴跟着动,这样,他让你相信他非常专注地听你讲话,你一下子就对他亲近几分。
听到东边九中方向传来飞机的轰鸣声,我知道,严律己已送小舅子上直升机了。
我站起身来,剜她一眼,“哪儿都显着你了!以后不叫你,你别得了得瑟的,显你欠儿!”
“我最后强调一下,一定注意时间的把握上,不要多太多,不要少太少。要恰到好处。”
严律己重重地点了点头,非常赞许我的分析和对他小舅子的定性。
我说,“那个姓武的,是个自以为是的家伙,以为世界上谁也没他聪明。”
“不许叫我‘哥’!”
“你怎么认识他的?”
嗨呀,对付这种外强中干的女人,你真没办法!真是“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陶哥?那个小警察?”
“嗯……”她点着头。
“你折腾我,直到我……”
我收回了手,看了一会儿她,命令道,“你不能擅自行动,听我的安排,不能坏了我和老严的大事,你的明白?”
其实,这里我是胡说的。我的意思,既然你胡喊乱叫,你就乱叫到底,叫我“大大”好了!
“啊?真的?”
花相容身子一哆嗦,瘫坐下去。
我想说折腾我到灵魂出窍,但又把这话咽了回去,还不能什么都告诉这女人,还得防她一手。
“你叫来的?”
“……”
所以,我说的话拐弯了,“直到我昏迷了,你就把门锁上,去陶哥的派出所。在派出所大门旁的小树林里等上半个小时,你再回来。进屋,半小时之内我要不醒,你还去派出所,在大门口呆五分钟,再回来,进屋之后,再呆半小时,我还不醒,你再去派出所。如此循环往复,直到我醒来。”
“爷……我啥时候还来严、严书记家呀?”
“你没被他看出破绽来吗?”
“你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