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还不信实,或者以为我从其它途径知道那些消息,往严律己身上安?
“啊,我问那干啥?其实,姐一直逗你玩呢,你爸电脑里姐的信息,你还能外泄咋地?”
“我有把握。”
我心里想,我和严有通谋共犯,通风串供之谊,本身就是“蚂蚱绑在鸡腿上,飞不了我,也蹦不了你”。我求你办个事——你讲话了,不就一个科级干部嘛,算个啥?你还能不答应?所以,我心里有谱。更何况,真实情况是严已经答应了韩,不象我说的,敷衍韩,不出意外,花相容一般能坐到园林处处长那把交椅上。
“他媳妇问他放假了,他干啥去了?他说他见省建委的韩主任,我一听,就影起来,听下去——就是我对你学的那些。”
花相容看着我,滚动着眼珠,琢磨着:可能是我听差了,他咋能跟踪我?他不跟踪我,怎么知道我和韩主任在一起?
“那不结了。你不往外抖落,还能有谁抖落,不知道密码就不知道密码吧,让姐那些信息,烂在那台电脑里!”
“严书记咋说他在敷衍韩主任呢?”花相容仍旧逼问我。
花相容激泠地打个冷战,贼溜溜地看我两眼。
绿绿木木地接受她的拥抱。绿绿动不动就被她妈带到园林处,她认识花相容。
“咋不知道呢?省建委的副主任,也算省委大员,咱市建委的吕主任能不向大书记汇报?”
我随手向外边一指,“那边。”
“还有,你不能再住我家了。”
说到这里,我忽啦一下子意识到,不能说我在阳台上啊!说我在阳台不是招供说自己蓄谋杀了严夫人吗?我马上改口说,“我听省建委的韩主任,不是昨天晚上和你在一起那个老头儿吗?我就赶紧下来影在这里,听他俩的谈话。”
说到这里她停下了,可能想,尽是自己许诺了,还没听到我回诺,就想了想问我,“对付严书记,你有把握?”
我说,“我爸以为他欺负我,就引来厉鬼。是厉鬼把阳台的花盆推下来的。我爸在天有灵,看谁欺负他孩子,他能干?”
她象接旨谢恩一样“嗯”地答应一声,就进了厨房。能够吩咐花相容,她能乖巧地应下,这感觉真不错!
我想了想,她要不干点儿啥,象卖不了的秫秸往那儿一戳,是不太好,那让她干点啥呢?
花相容无可无可的样子,直搓搓手掌,问我,“我现在干点啥?”
她要知道我灵魂出窍,她可能立刻跪下来给我磕头,对我跪拜。但多半的情况可能她不相信我说的话,又以为我说疯话呢。
“没谁传回信儿,我猜的。”
“咋整地?”接下去,就小声到接近口型的程度对我说,“又是你爸?”
“当时你在哪儿?”
“你知我昨天晚上和韩主任在一起?”
花相容压着头往屋里走,进屋看到绿绿,张开双臂对她说,“来,花姨给你一个节日拥抱!”
“不逼问我密码了?”
花相容听我说的头头是道,一些细节都点拨出来了,不由她不信,她对我态度发生了改变,“红,你得帮姐,打通严书记,姐要当上咱们处的处长,对你,不等于你爸还当处长吗?”
“不撵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