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书记怎么说?”
我是第三。严律己是第四。
“……”
我回答,“嗯哪!”
果然,不一会儿,严律己家院门的门铃响了。
很长时间之后,我才发掘出我要这样做的潜意识。当时哪里知道?就想给她打个电话。
“我到他家去?我为什么到他家去?”
我走到外边,也“姑姑姑”地和别人胡乱地喊。
“你在哪儿?”
“对,而且,不是说一回,问多少回你都这么说!他们有可能比对你的口供。出去吧,咱俩都出去!要表现出很吃惊的样子!”
我心想,白费,象我爸似的,觉得还有一口活气儿,到医院一折腾就断气了。
不知他们家谁得意这口。我悉数拿了出来,让绿绿随便选着吃。
“你听到了?”
“他说他当韩主任的面肯定是敷衍过去了,但不一定真给你办。”
“我给你打电话呀?”
我心里想,她早就盯住严律己家了,就是没机会往里闯,可下子逮住个机会,她还能不来!
绿绿懂事地点点头。
我说,“就算没人吧。”
严律己把我爸勾到他家里,充当他老婆的男宠。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他性无能,还是不能生育?还是别的什么事?问题是,此乃今古奇观!听过女人给男人找性/伴的,没有反过来的!
我心想,这波一奥子肯定会来的,看来,韩主任和严律己见面之后,给她打了电话,因此,她对我的话深信不疑。
绿绿说,“人家不在家,我这么吃好吗?”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咋地,要跟我说点儿下流话?”
严夫人大叫的时候,绿绿和兰兰在兰兰的卧室里,那个姓陈的在厨房。
“现在有个机会,你可以接近严书记。”
可真实的顺序是,姓陈的厨师是第一,严律己是第二,兰兰和绿绿是第三,我是第四。
“我在严书记家。”
我把那片面包放下了,拿出手机,对绿绿说,“绿绿,你吃,哥打个电话去。”
我才想到,这都大中午了,孩子还没吃饭,可不饿了咋地?可是,在人家,怎么办?还不能离开。
我拿腔拿调地说广告词,把绿绿逗笑了。
我一听她这么说,说明她身边没人,就说,“省建委的韩主任今天找了严书记。”
“让我想想……”
绿绿拿过来切片面包,往上抹果酱、炼乳,夹着吃,我也拿了一片面包,打开果酱瓶,要抹果酱,忽然想给花相容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