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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熊掌·栀子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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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去一边去!知道什么?孔孟是一家。孔子也是孟子,孟子也是孔子!”

“孔子说,‘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二者不可兼得,舍鱼而取熊掌者也。’”

我哪里容她在屋里?就醉了病了般地直勾勾走出去,她也随着我走出去。

“哦,我家你姑夫特别喜欢花,他的一个朋友每年都给他弄各种各样的花,这是‘令箭荷花’,这是‘佛手掌’这是‘天门冬’,这是……”

厨子很为难,直摸脑袋,“啥办法?有啥办法去油泥呢?”

接下去,她扭身面对那人背对着我,可能用口型说,“他有病”,那人才把他的刀收起来。

恍惚间,我看到窗外有一股细细的旋风刮了起来,我爸好象来了!

严夫人跑过来,搂过严兰,“兰兰不怕,兰兰不怕,陈叔还能怎么你?”

我看她尽说些室内的花,就有意指着室外的一棵栀子花问她。

听那口气、态度,这家伙是、或者曾经是严夫人的男宠。这家伙一度取代了我爸的地位。这家伙的□□可能比我爸的大,这个荡\妇很受用。

那家伙躬下腰身,用拿刀的手来逗严兰的脸蛋儿,严兰往旁边一闪。

他身子一旋,带来一股炸葱花的味儿,我才知道这家伙是个厨子,来给严夫人家做菜的。

我们进了屋,在客厅里坐下,兰兰象个客人那样拘谨,她妈说她一句,才象意识到是自己的家,自己是主人,就给我和绿绿端水果、糕点,冲奶茶。

我发抖她都看出来了?

严夫人怔怔地看着我,我看她一眼,她有些惊慌地说,“是,孔子爱吃熊掌,那时候孔府养熊,专门割熊掌给孔子吃,孔子吃完了熊掌,就不知道肉味儿了。”

我左右找倪亚,这家伙又不见了。这家伙鬼魅一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太放任自流了!

她几乎是贴着那人把车停下了,按下车窗,笑了,对那人说,“你看你还拿这么长一把刀,把我这个小客人吓得身上直发抖。”

我说,“谁说的?八卦、造谣。这些人,没啥事儿就嚼舌根子,谁还听说鬼害人?”

看看,不仅是我吧,谁都害怕!你还能说严兰也有病?

我们都走下车,严兰对那人低低说,“陈叔……”

“吃过熊掌吗?”严夫人问我。

那个厨子走了进来,手里拿个黑乎乎的东西,给严夫人看,“这玩艺今天不能做,得用水泡,干的得泡七天,鲜的得泡十二个小时,不然,一股臭脚丫子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儿呀!

“你拿这刀干什么?”严夫人问那人。

于是,我对严夫人说,“姑,你家花真不少!”

我摇了摇头,“没吃过,刚才那是熊掌?”

那个姓陈的,轻车熟路,从那串钥匙中一下子就捉到一把,去开院门。

严夫人还和我一句不搭一句地说着话,她好象提到鬼什么的,问我爸是不是鬼害死的。

严夫人一点儿也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