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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山山上,周围都没有江了河了天池了,上哪儿能找到鱼呢?”
我没笑,我心里想,那方面,不管是收是放,都容易灵魂出窍啊。
“啊,那里一定有暗河。”
罗奶听完,点了点头,“照你这么说,还真是匈沐录。匈沐录已经几十年不见了,它们又出现了,说明这世上要有真人出现了。”
罗奶笑着说,“几天前,他就要和他媳妇交合,他媳妇不让,今天早上他实在憋不住了,要强行他媳妇,他媳妇劈头盖脸地把他打了,你看他那哀气的样子。”
“奶,我爸他们苗圃打更的老刘头,说前几年就看到过匈沐录——哎奶,西北山,你们满族人不就叫它匈沐录吗?说明那里早就有匈沐录了。”
“是呀,你能看到的都是真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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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罗奶说的这个真人,是什么人,而那些匈沐录可是对我服服贴贴的。
罗奶看出我的疑虑,冷不丁问这么一句。
“它们和人在一起,成千上万年了,你象马、狗,甚至猪,都能懂人的话,别说那么精那么灵的匈沐录了。”
“它们现在不吃鱼了?”
哎,罗奶都多少年了?罗奶都成老仙了。
罗奶又说了句耸人听闻的话:罗奶那个时代谁能从空中看一座山呢?
一辆车从我和罗奶身边开过去。其实,离得还挺远呢,但那车开得很快,带起风吹得我和罗奶直往起飘,幸亏罗奶有经验,她死死抓住路旁的一根蒿子,我们才没被吹起。
嗨,两码事!
罗奶扯着我的手走,现在太阳已经冉冉升起,我以太阳为参照,辨别方向,我知道罗奶带我往东北方向走,那正是我的家。
“是呢,有个叫戚丽嫣的,昨天和我约好了,今天去医院看我爸,但她不知道我爸是头七。”
噢,真人那么厉害!我可做不到那一点,算了,我还是不要做那样的真人吧,我就做一个真的人,就行啦。
“吃些啥?当然是吃鱼了。它们原来生长在长白山天池附近,就以天池里的大白鱼为食。”
“不知道?那哈么央(平白无故)地要在今天看你爸干啥?知道,她知道呀。”
哎,你也别说两码事,大洋和大洋之间相连,地下河和地下河之间就不能相连吗?不然匈沐录是怎么从长白山天池跑到我们这里的?肯定不能千里跋涉,在地面上浩浩荡荡走到这里的,要那样的话,那得是多大的新闻?
我跟罗奶说,“我昨天见过阴魂,见过鬼。”
但,唯其罗奶说的,你还必须得信。
“是和鬼打斗的时候,它可勇敢了,上鬼的身上,一口就咬住了鬼的脖子,一下子就把鬼咬爬下了!”
我摇了摇头,不知所以然。
这太好了,我听了很兴奋。
“不是那山上有匈沐录,才叫它匈沐录的,实在是那座山形象匈沐录,西山峰那个尖儿,多象匈沐录头上的那个角。从空中往下看,就象个匈沐录在那儿趴着似的。”
罗奶问,“你确定你遇见的是匈沐录?”
“那是,”罗奶说,“匈沐录是不惧鬼的,早年我们在跳神的时候,就拘来匈沐录和鬼打,一打一个赢。”
“有我们和美国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