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级不卡级,和一般干部一样。但我爸任处长时,没设副处长,副科级就有个姓刘的副书记。这个副书记年岁大了,还多病,相当一个干事,党务方面,抄抄写写的。
“在几号间?”
“还没有,我想,苗圃里的苗木应该不会有问题,况且也不值几个钱。”
“方便方便,可是有些日子没跳舞了,怕是都生疏了。”
“嗨,你就是不会跳舞,在人前一转悠,别人也得围着你翩翩起舞。”
“谢谢吕主任夸奖,你们在哪里?”
我躲在她系浴巾的结上,随她进了我爸的屋,她捂着右胸上了床,看来那个地方还是很辛辣,她直呲牙咧嘴吗。
“看来不采取极端的手段,你是不能应声啊。”说着,她呲牙咧嘴忍着右胸的辣疼下了床,她大概又要找什么针之类的玩艺儿。
她称为吕主任的在电话里说,“小花呀,休息了?”
“哎,我今天也偷懒了,你信不信?”
她“啊啊”地叫着,打开喷头去喷淋,但是水把那种物质冲下来,淋到哪里,哪里就开始辛辣,亏得她吸取先前的教训,不再去擦了。
“看领导一天忙到晚,自己偷懒,有点不好意思。”花相容用大拇指的关节蹭着右胸。眯着眼呲着牙,显然,那里还辣着。
“韩主任去卫生间了,他回来,我们喝口茶,就往楼上舞厅活动,你在舞厅等我们就行。”
她和安凌颜在值班室说的话,听着象是笑谈,却是她的肺腑之言,她真想当这个处长啊。
然后扣在耳朵上,“吕主任。”
但是,手又被辣着了。她抖着手往卫生间跑。进了卫生间,她扯过一块浴巾,就去擦,越擦辣得越厉害。
园林处处长和书记是正科级,副处长和副书记是副科级,下边各科科长、办公室主任,就是股级。
她趴过来,勾着头,看看被她蹬在床下我的肉身,伸出手摸了摸我脖颈上的动脉,她以为我停止呼吸了。看我还有气儿,就扒拉扒拉我,“哎,姓干的,你起来!你整家里什么东西,喷出来的东西这么辣?起来起来,把你那东西扔出去,这家成什么了?成危险动物园了!”
“醒了醒了,别在那装犊子,谁不知道,你迷着呢。”
象花相容,年轻,大学毕业,有学历,在园林处长任上,不出两年,很有可能从一个科级处长升到处级局长,这太有可能了。
听他们说话的内容,好象是建委……
那这个处长,如果“委上”不外调的话,就得从现在科股级干部里选拔了。
这样,虽然身体很多地方都沾上了小木杜里喷射出的物质,但毕竟是被水稀释了,辛辣感减轻了许多。
我躲在淋浴的喷头上,看到她无比痛苦的样子,开心极了,心想,小木杜里,你替我报了仇,解了恨,小木杜里,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