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停了下来,用手指点着我,“说你完犊子,你就完犊子,别说你这么个岁数,就是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听到这样的事,都乐颠颠地跟屁股后边来了,你可倒好,象要给你上刑似的!”
没用多久,我就被她折磨得灵魂出窍了。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算了!我没心思和你逗壳子!你老实的把真的密码告诉我,要不,咱就没完!”
“你别叨啦嘁咕地装疯卖傻,我看你一切都是装的,一点儿不疯,快进来!让我虐待你,你才有情绪啊,你是个受虐狂啊。”
她伏在我的耳边问,“小红,那文件的密码是多少?”
她真有本事,竟然可以脱衣不摘手表!
她思考着,用桌上的一只铅笔扒拉着电脑桌上的那盆九节兰。
她这样还不足意,一脚把我从床上蹬到地板上。亏得我爸的床侧有块真毛地毯,不然,得把我摔个好歹的。
“花姐,我,我还没吃饭呢……你先躺下,我泡一碗方便面吃,就过去。”
这是一组什么数字?
花相容说,“你看它有什么用?它帮不了你,也代替不了你,你进来!”
“说啥呢,你?”我没敢拉脸子耍态度,但就这么轻柔的一个疑问句,就使她转过身去,把1964425输入密码里,文件照样打不开。
“你爸不是把老太太和小女孩都一块划拉呀?”
我也戴过手表,但睡觉的时候必须把手表摘下去,否则我睡不着。
“不靠谱吗?”我装糊涂。
“不行,饿也不行,待伺候完我,你再吃!”
她问第二遍的时候,我看到我的肉身喃喃说了一句什么。她兴奋地一轱辘从床上爬起来,推开了门,见什旦在门口,她躲着它,奔向电脑。
花相容哀求着对我说,“大哥,咱撒谎能不能靠点谱儿?”
“1954,1944,不是啊?”
人家唱道:我愿做一只小羊,跟在她身旁,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我跳到她的肩头上,和她一起看电脑。
突然她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走出门,来到电脑旁,又输进一组数字,还是打不开电脑文件。她把那组数字经过几次排列组合,都不起作用。
我看了一眼我脚边的什旦,花相容面对我,我没法向你发出指令,你看到我被人欺负,你倒主动出击,象在西山洼和那些鬼搏斗一样,蹿到她身上去,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咬死她咬死她!
“那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