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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对安凌颜说,“安姑,我到电脑政府官方网站里查查。”
“是。”
按理说,安凌颜应该积极支持我才对,她却心不在焉,一边接我的电话,一边和那边的谁说着什么。后来索性对我说,“小红,我这边有点儿事儿,你过后再打过来。……啊,你不用那么想了,肯定不是他。”
“等着啊。”
“你咋回来了?”我问。
我想他的墓碑上不大可能写着他是市人大副主任云云,象烈士墓碑上那样,署名官职,而只能是先考孙xx。但西北山那么多墓穴,上边也不乏孙姓,先考孙xx。我得知道他的名呀!向谁打听呢?这时,我又想到了安凌颜,她应该知道,并且可以告诉我。
随后,我又安慰自己,不能,安凌颜可不象花相容,说变脸就变脸,没准她真有事急着办呢。
“孙玉梅她爸?”
“她姐,大波,你是谁?”
“我想我找到了杀我爸的凶手,也就是杀小水和王书记的凶手。”
“奶,有没有人死了三年,还变成鬼作人的?”
“布什库,就是,就是布什库,相当于你们说的鬼。”
这个事只能问罗奶。我一看时间,这个点儿就罗奶在家,我就打她家的座机。打了半天,罗奶也不接电话,罗奶一般不接触电话、电视这类玩意。
“啊,我懂了,奶,我就问问这个,奶,我挂电话了。”
“啊。”安凌颜有一搭无一搭的。
等了一会儿,那边有声音了,我问,“奶吗?我是小红。”
我呼啦一下想起到电脑里查查,也许能有门儿,市政各部门现任领导、前领导,在石弓山市政府官方网站里好象都有。
“能啊,小红,你说吧,我听得到。”
我想说我的根据的,但太长了,而且我不能向任何人披露我爸日记的内容,尤其是和我爸有关系的女人。要让她知道了这个消息,能不能象花相容似的,为看我爸的日记而来侵占我家,霸占我爸的电脑,也不好说。
挂断罗奶家的座机,我立即给安凌颜打电话,对她说,“安姑,我刚才给罗奶打了电话,罗奶说,有死了三年,还变成鬼作人的,那他就成了职业鬼了,不能托生了,到最后变成蒿子杆上的疙瘩,让人一烧了事。”
我说,“你听谁说死了三年就……”
那边说什么,听不大清楚,我又喊了声,那边传来了大波咯咯地笑声,“你说你还给奶打啥电话?奶都把电话拿反了!咯咯,你这么拿,带线那头在下边,对,这样!”
“咱市人\大孙副主任,就是孙玉梅她爸,叫什么?”
我就给安凌颜打电话,“安姑,我和你打听一个人。”
是有这一说。大波比我小三个月,以前对我一口一个哥的,自从她夺去了我处男的地位之后,再就不管我叫哥了,动不动就哎哎的,顶多叫一声小红。
“啊,你叫奶接个电话。”
我才知道拒绝现代用具的罗奶闹了多大的笑话。
“你问他干什么?”
我又耐着性子等了十多分钟,才给她手机打了过去:也许她接座机时,屋里有别人,她不好说,打她手机,她可以拿着手机到一个她感到相对安全的地方去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