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老马没想“揩”你?’
“小木说,‘我不,不给别人留下一点儿机会!’
“我惊讶,‘他原来没和武市长说呀?’
“小木说,‘他认识武市长,武市长可得认识他?’
“我从口袋里把昨天剩的钱都掏了出来,给了她。
“‘你的情/人叫啥?’
“高傲的公主,格格般的一摆头,一抿嘴。
“孙科长在省编委有个亲戚,是他怎么个姨,副主任,这才搬得动市编委郭主任,申请到一个编。
“我说,‘谁说是泡澡?’
“她用枕头打我,说,‘我的老情/人。’
“她笑了,说,‘他有那个胆儿?他老婆地地道道一个母夜叉。他敢在外边招蜂惹蝶,她敢撕了、吞了他!’
“她真对了,要是真扔个5分7分的,她就不能第一了。可是,第一也没用。你第一,卡住你,让你第一!
“我和小木年岁上差一些,但这种事,我和她对此不说什么,别人还能说什么?况且,她真有心要嫁给我。
“看来,解铃还得系铃人,得找组织部的孙科长,探探他的话,看他能否有什么办法,要不,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呀。
“第二天我给她做的早饭,她吃了不少,吃了六片面包,三片培根,和一大杯奶,自己都说,‘昨晚给我累坏了,不怪有人称这为“泡澡”。’
“她用手指肚儿抖落手中的那叠钱,说,‘两千多吧?足够了。’
“必须让小木上班!
“其实这个时候,我们俩的关系,较比刚进来时,已经发生质的变化。
“她是第一次,初道的女人竟然这么烈,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临要走的时候,她向我伸出手,我问她,‘什么?试题?’
“我对孙科长说,‘既然有这个关系,你再申请一个,这样,你妹考试第二的,不也能进来了吗?’
“我和小木走出来的时候,领班的要我们结帐,小木要翻她的挎包,我哪能让她付钱?这么大个男人出去消费,让一个小女子付款?再说,我要付款,小木也没拦,她有些软瘫地靠在我身上。
“过了一段时间,我发现她逐渐习惯‘宅’的生活了。那时候还不知小红在学校出了问题,要知道小红马上要回来,我得多着急?
“果然,考完试,批完卷子,知道是小木考了第一,编委那边立刻就变了声调,说省里又有个新文件,新增编的,一律暂时停下来。
“我想了想,‘到不一定是大书记,但肯定是孙科长搞来的,要不,编委不能特意给我们一个编。’
“‘试题当然要给我,不仅试题,标准答案还要给我——我要的不是这些,我要的是钱。’
——“帝王家的绯\闻”?哦,就是太子或者皇子搞了皇帝的嫔妾。这太有这种可能了,我实际上已经爱上了小水,又不知她和我爸的关系,太容易搞在一起了。
“人,到什么时候都不能自负,知道别人都暗藏什么机关?
“这样,果然很好,大家都不失面子,还能趁着酒劲儿不咸不淡地说两句。
“她现在这个样子,和昨天那个小姑娘完全判若两人,但,都可爱。
“我肯定地说,‘那可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