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把防盗门打开了,就一个趔趄,卡了出去。
我俯视下去,看到花相容从床上坐了起来,看我躺在被子里的躯体,很不屑地说,“哼!不如你老子呢!”
人可以以这种形态出现,我很兴奋,这不就可以隐身了吗?
我想到,那女人也让我弄得非常脏,她倒不嫌弃我,连用水洗一下都不洗,好象如果我弄到一只碗里,她都能喝下去一样。
来到了电脑前,我是1990年7月22日出生不假,但是,我爸要用我的生日做密码,他一般用我的农历日期,我的公历生日是7月22日,而农历生日却是六月初一。
果然,我逐渐膨胀、膨胀。
这次,不仅仅又糟蹋我一条内裤,连我自己也赔了进去……我晕厥过去,一个幽魂一样飘散开去,不小心撞到了棚顶上的灯,我心里还想,可别碰到电器的破损处,而触了电。
我说,“我还不困,你先睡吧。”
花相容想了想,合上了电脑,来到床前,翻找出她的内衣、裤穿挂上,又把她的外衣穿上。
罗奶不让我主动出击吗?这回可找到线索了,你可能说我这是找借口。
我暗中庆幸。她又把我的生日翻过来倒过去组合了一回,编了一组组新的数据,也没能打开文件。
你这叫犯罪你知道吗?可是,她翻到了我的皮夹子,把里边的钱抽出来,甩到一边去,她那肢体语言仿佛在说,谁希达要你这几个臭钱!
果然,我一打出611990之后,我爸的文件立马就解锁了。
把一切穿好了,看一眼躺在床上的我,极为厌弃地唾了一口。
那我爸电脑里的文件就能打开了,我爸日记里所写的东西,就在她面前暴露无遗了。
主要有两个文件,一个文件是“日影”。
我爸要真是以我的生日作为他文件的密码,这下完了,她知道我真实的出生年月了。
哎呀,妈妈的,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占尽了老子的便宜,你还唾我,你这个波一奥子啊!
通身上下一看,感到自己非常脏,就进了浴室,打开了喷淋水龙头,混身上下淋个透,又用上海药皂深入洗了洗那女人给我弄得最脏的地方。
幸亏她抓住门内把手,不然,非给她来个狗抢屎不可!
花相容来了精神,她又打开了电脑,选了一会儿,选了一支舞曲,站起来脱掉外衣,一把揽住了我,说,“小红,姐教你跳舞,这么大了,不会跳舞哪成啊,怎么和女孩子交际啊。”
我打开翻看一下,基本是日记,扫一眼,大多是我爸的**,我爸这家伙真花呀,把这些都记下来干啥?这是有啥瘾?
这样的女人都是不要脸的,她还能那么在乎那个?她另有所图,什么呢?
药皂一股硫磺味儿,因此,人们对于它的消毒效用深信不移。
她从我的皮夹子里把我的身份证翻了出来,看了一眼身份证,用身份证磕打两下皮夹子的边沿,露出狰狞的笑。
我知道要不了多久,我就得被她带到她设的陷阱里。
女人有这个好处?女人可以使我隐身!
这次,比在车上更厉害,她打开了自己,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