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哪一年?”我问,我真不知道她问的意思,可是她以为我装糊涂呢,就拿出了科长的范儿,正色地对我说,“别打马虎眼,我问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1990年7月22日出生的男人万岁,万万岁!
现在是春末夏初,穿得都不厚,我分明感到她的凸起处,暄暄软软的。
坏了,我几乎是眼前一黑,倪亚说,“你快藏起来!她进屋看你不在,自然就走了!她实际上就是找你来的!”
“哪一年?”花相容头都不抬地问我。
她把屋里的灯打开了,环顾一下室内,就走进了浴室,我以为她也一塌糊涂,也要冲澡呢。
我和花相容挤上车,开始堵在门口,车一开起来,一逛荡,人就往后走。
我惦算着,一旦听到放水的声音,我就悄悄潜出去,穿上我的衣裤逃出去,上罗奶家去住。
开始,我没觉得什么,后来,我们差不多到车中间了,她就搂住了我,把她身体全力地贴住我,我有点儿受不住了。
她来了!别吱声别吱声别吱声,她以为我不在屋。
花相容走出来,直接坐到我爸的写字桌前,打开了电脑。
花相容始终在我的身边,拥着我。
我也随着她傻傻地嘿嘿着。接着她把我的生日输入电脑,不是密码,打不开。
花相容是南方小女人,和我个头差不多。
我不能实话实说,就说,“1989年。”
可是,电脑虽然打开了,里边她想看的文件,又打不开了,她输进好几组密码,结果都不奏效。
必须立即决定,门都“咔”的一声响了,跟着,人就进来了!
再怎么地,她也没有我有劲儿,况且在眼看就丢丑的情况下,男人的劲儿更大。
她在下边直劲儿地顶,顶的我没法控制自己了,我就扭身子,避开和她正面接触,她用手制止。
在我摆脱她嘴唇的空隙中,她用手扳动着我,我转过身去。
我又胜利了,你这愚蠢的女人,怎么有我心眼多呢?
她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她用她的丰唇衔住了我的耳轮,微微地吮吸着。妈呀,我受不了了!
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可是,迟迟不见浴室喷淋水笼头的声音,反倒一会儿,花相容走了出来。
我们市有几个大厂子都在西郊,这个点儿,又是白班、晚班倒班的时候,公交车上人很多。
她把手伸向我□□□,我顾不了一切地冲下车去。
我换上一条内裤,刚把睡衣披上,门铃就响了。
我只在浴室里活动,就没有开屋里的灯,在外边看,黑咕隆咚,看不出有人来。
她又颠过来倒过去地编排数字,也是不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