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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恒长长舒了口气,这样的妙手回春,把一个将死的孩子医好,轻松之余,感觉竟十分的愉悦。
面对刘恒难得的惊讶赞叹,老鬼也难得地没有借机自夸,反而语气严肃起来。
“现在,醒来!”
刘恒厉喝,郑舒猛地惊醒。在刘恒紧张地注视下,郑舒揉了揉眼睛,好奇地望向刘恒,“你是谁?”
一套古怪的锻炼动作,慢慢体会身体变得更有力量,那种充实和自己能感受到的点点滴滴进步,是读书不能比较的。
这叫人怎么相信?
“我不会吃人。”早已戴上假发和鬼面具的刘恒,轻笑了一声,声音刻意轻柔,“我是鬼,我很丑,但是我很温柔,你这么害怕我,我会很伤心的。”
有老鬼的话,刘恒就放心了,感受着怀里的重量,他突然有点犹豫,“我之前想练武,是为了赚钱,现在有钱了,还练武干嘛?不如都拿给何伯,以后多吃点好的实在……”
郑舒一怔,急忙四下扫视一圈,才激动地凑到刘恒耳边,“小郎中哥哥,告诉你个秘密,我和鬼是好朋友呢!”
纠结片刻,他又坚定起来,“不练武,连赵景的报复都无法应对。而且学文的路已经绝了,也只有练武一途,或许还有机会,能将在我手上失去的东西再拿回来!”
看少爷的笑容,除了肤色苍白了太多,反而比以前似乎更开朗了。
“真聪明啊!”
“废话,不拜师怎么学武?”
果然又是怪癖!
当手牵着小手,刘恒带着郑舒走向正堂,一路上遇到的下人都是随意一瞥,瞬间成了木雕,个个目瞪口呆。
“有鬼……”
一阵怪叫让几人愣了愣神,小郑舒倚着娘亲,羞涩地道:“娘亲,我饿……”
郑舒眼皮颤抖几下,仿佛在害怕和好奇间挣扎了一会儿,偷偷地睁开一条缝,看了一眼又惊恐地迅速闭上。
是真的好了!
“来人啊!”好在郑财主知情知趣,豪气地挥袖,“奉上诊费!”
脱去白袍、假发和面具,把房门大开驱散屋里的怪味,刘恒让下人们清扫干净屋子,尤其是拿走了金石墨。
刘恒喉咙不自禁地吞咽了好几下。
“鬼,鬼也会伤心吗?”发现“鬼”并不狠厉,反而声音听上去很温暖,郑舒也不再像开始时那么害怕了,既忐忑又好奇问道。
“这算什么,后面才是关键,别分心!”
同甘共苦的大夫人,就这么痛哭而死,闻者无不心下恻然,更浑身直冒寒气。等少爷被这小骗子医死,郑家怕是也不能待了,被骗得绝子丧妻,老爷的疯病怕只会更严重了。
“对咯!”
正堂,面无表情的郑财主从主座上跳起来,望着眼前笑得开心的儿子,还在惊疑不定,快步迎上来伸手朝郑舒摸去,仿佛生怕这是幻觉,摸到才证明是真的。但不知为何,他手一颤,没摸到儿子就缩了回去。
“二。”
刘恒心里有些震撼,眼见如此简单的办法,就让一个疯怒的人慢慢平静,老鬼所说的“催眠术”,在他看来更像是神鬼之术,简直神乎其神。
第二天清晨,刘恒到了郑府,却是没见到郑财主,只有仆人来迎。刘恒倒也不以为意,拿过昨天备好的白袍,假发和面具,顶着恶臭昂然而入。
“饿了好!”二姨太破涕为笑,“快,快带少爷去吃东西!”
千两黄金,拿的理所当然!
“来人救我!”
到家吃了晚饭,再次开始深蹲、俯卧和仰卧起坐,身体比昨天好了一些,但量也一点点加大,最后马步收功,甚至感觉比昨天还要疲惫。
“走吧,你娘亲和父亲他们担心坏了,去看看他们吧。”
“我说郑财主吝啬出名,刚才怎么这么爽快,原来是反悔了,千两变百两,就这么把我打发了!”刘恒越想越不爽,“我拿命来赌,更救好了他的独儿子,他居然还玩这种把戏,如此不守信用,真是奸商!”
郑府正堂,二姨太迟疑着问道:“老爷,不是说小神医能医好舒儿,要赏金千两么,怎么……”
“没想到啊,没想到!”郑财主也是感慨万千,“小郎中果然是奇人,不,是小神医!”
“你想干什么?!鬼啊!来人!”
“我是仙,我是无所不能的!断案医病都行,厉害吧?”
“放心吧,落袋为安,先收好金子准备练武要紧,剩下的钱以后再跟他算。”老鬼却很淡定,“还没人敢差我的钱呢,哼!”
“不会吃你,我还会带好吃的给你。”
“现在是正午,我带着你去了花园,记得假山么?”
一个下人端着盘子上来,璀璨金光险些闪花了刘恒的眼睛。
“儿子,我的儿子!”二姨太却是急忙跑过来紧紧抱住郑舒,一面喜极而泣,一面仔细端详他,“是,是真的好了?”
这就是所谓的“药到病除”?
郑财主却不理会,笑容满面地道:“最近店里压货,钱财周转不开,小神医别嫌少。来人啊,替小神医包好诊费,更要替我好好送送小神医!”
多少名医都无能为力,只让准备后事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子,轻而易举将少爷的怪病医好了?
“想到要收钱了,高兴吧?”老鬼嘿嘿地道,让刘恒很是无语,这老鬼还真是破坏气氛的高手!
“我不想死啊,父亲你在哪!”
“会呀,我很孤独,所以才会找你玩,如果下次,你会陪我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