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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接口,眉飞色舞地道:“咱们县里唯一的那位小将军,嘿,听说御使就是来宣旨,贬他为平民的,看他以后还傲什么傲?”
“赵景!”
“得了,动手!”
刘恒怔怔出神,虽说他恐怕是这城里最恨那太监的,要是他有如此强横的武力,说不定也会忍不住动手泄恨,但显然不可能真去杀人,他也没这份本事。然而骤然听闻太监的死讯,还是如此凄惨横死,不免有些不寒而栗,有些不知所措,心底更被深深的触动了。
“嘿,我当然不是你!”赵景狞笑着,“我是什么,你又是什么?一个快入狱的穷书生,你也配和我比?兄弟们,咱们今天帮衙门做回好事,把他押送牢房!”
真要这么狠么?
要是不狠狠打压,以后我赵景的名号在学堂不是成了笑话?
也有人在幸灾乐祸,“你看,县尉家郑老二,县令家李老幺,今儿都不来了,以后来不来,估计也玄!这两家都摊上大事了,老爷子的乌纱帽估计保不住咯,看他们以后还怎么嘚瑟!”
竟有人还真敢跳出来,赵景一看来人,便更怒了,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这大嘴祝看着高高壮壮,其实屠户出身,自卑得很,学堂里除了刘恒,谁欺负他都不敢吭声的主,现在也敢跳出来管他的闲事了!
“我平时就看不得他那样子,都不带搭理人的,以为自己多厉害呢,像是谁都看不起一样。现在好了,哈哈,以后去阴间厉害去吧!”
有冷笑的,有嘲讽的,有幸灾乐祸的,有鄙视的,刘恒在此刻收到的注视,足够他回味一辈子的了。然而刘恒自己却面不改色,像是全没放在心上,继续淡然前行。
“刘恒,我知道你有种,有种放学别跑!”赵景激将一句,恶狠狠地留了一句话,匆匆转身就要冲进学堂,“等我放学再来收拾你!”
正要踏进学堂大门,数个身影牢牢堵在刘恒面前,居中那瘦白书生阴阳怪气地道:“居然还想读书呢,要我是你啊,现在就该自觉点,去牢房报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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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个人摩拳擦掌,撸起袖子,将刘恒围在中间,当然是“押送牢房”前还得教训一顿。
周围他的同伴,顿时起哄般哄堂大笑起来。
“照这么说,是他没跑了?”
刘恒大喊,当赵景闻声回头的瞬间,他眉头微微竖了起来,正好冲到赵景身后,捏紧的瘦小拳头,冲赵景那张怎么看怎么厌恶的死人脸上,二话不说狠狠砸了上去!
“你没见也没来么,指不定啊,现在正大牢里头蹲着呢,隔日押送京城,秋后问斩!”
于是刘恒一路行来,仿佛成了消音之物,走到哪,哪里就突然寂静,只剩下各色异样的目光朝他扫来扫去。
赵景闻言一阵犹豫,他本来目的,是让刘恒没脸再来,伍先生推荐去州府立乾城的好事就能落到他的头上,现在要是放过了,刘恒跑了怎么办?但要再耽搁,真迟到了,必然会坏了他在伍先生眼里的印象,使得事情又生出变数怎么办?
“这是断了他的路,断人前程如杀人父母!自己动不了手,也定是花钱雇人动的手!”
刘恒清楚,赵景对他早就嫉恨在心,平时因为他头顶一个奉恩将军的头衔,才没有牵扯。如今不同了,刘恒成了平民,更牵连在御使被杀的大案里,而赵景老爹的顶头上司县尉,也受大案牵连,县尉一倒,身为左县尉的他老爹,最有希望扶正。零零总总,使得赵景第一个跳出来的事,刘恒早有了心理准备。
刘恒后悔,赵景几人动作太快,他后悔自己在那时候竟然被惊呆了顷刻,他后悔自己没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让大嘴替他受了这么多的伤!
“大嘴!”刘恒心里一暖,实在没想到大嘴竟然在这个时候毅然挡在他前面,但嘴里却怒斥道“你真傻么!没看别人都站边上看笑话呢,你来凑什么热闹?快一边去!”
“要学戏文里,为你唯一的兄弟两肋插刀么?”
“还有那谁!”
左思右想,还是伍先生的印象更重要,反正刘恒已经丢脸了,日后的身份,更没法和他相比,威胁基本不大了……
“以武犯禁!”有头戴方巾的少年,怒道:“这些武人都是莽夫,从来不尊王法,真敢捅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