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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镇医院时,三个人都气喘吁吁、汗流浃背的,同行的还有吴村长,是在村口等车时碰到的,听说吴芬已经昏迷不醒了,连忙主动帮忙叫了三部摩托车,又吩咐司机开快点,这才能在医院中午下班之前赶到。
听到有人叫唤,孙原平放下正准备拿过来的病历本,抬起头来。
“医生,麻烦你过来看下,我外甥女吃早饭时还好好地,刚刚却莫名其妙地晕倒了,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
程书楠站在走廊上,抬了抬手,让廖恒跟着程小兰按照处方去收费处划价、买药,又看了看吴冲德,对方点了点头就转身坐在走廊对面的靠椅上等待。
“人生若只如初见,莫如是,辰如初,道是旭日话白首。”吴芬喃喃地念道,人也慢慢地清醒了过来。
廖恒将人放在左边靠墙的病床上,退后几步,站在靠近门的墙角,这时赶过来的程书楠、程小兰、吴冲德看到这情形,都自觉地站在门口等待,大气也不敢出。
年老的医生转过头,看见一个年轻人抱着个小姑娘站在诊室的门口,正一脸地焦急,也没有责怪对方刚刚没有敲门就进来了,连忙站起身来,走近去低头看吴芬的面容,没有外伤,只是人面色苍白,闭目不醒。
孙原平手指摩挲着钢笔套,想把刚刚自己察觉到的事情跟师兄说说,就听到外面门被推开,是护士端着一个铁盆进来了,里面有药水和针头、棉签等东西,后面跟着进来的是廖恒和程小兰。
程书楠点了点头,接过杯子,喝了一大口,感觉肠胃一阵清爽后,才回话道,“当年在战场上手受了伤,回到部队医院后一拿手术刀就发抖,就申请复员转业了,后来在春桥镇医院上了几年的班,现在退休在家里。”
“咦,是老程啊,真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这是你外孙女?。”孙原平看到多年不见的战友兼兄弟,激动不已。
孙原平也拿起桌上的一个瓷杯子,听到老战友说的一番话,感慨不已,不过语气比刚才显得平静了许多,“你的消息我当年有打听过,等我后来回到医院时,你已经返乡了,我还一直遗憾没有机会见到你了,没想到却在这穷乡僻壤遇到你,真是不容易啊。”
“你怎么会到这里上班呢,什么时候转业的,我记得你老家在帝都城里啊。”程书楠看到病房里的简陋,当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小师弟,这会却是满头白霜,额头上布满了皱纹,看起来比自己还要苍老几岁。
程书楠听到师弟提起这件辛秘,也意识到黄有为这人的危险性,为了不让师弟担心,连忙转移了话题。“我会小心行事的。对了,病床上躺着的是我外孙女吴芬,刚考上华大,她现在的病情要不要紧啊。”
吴芬一阵苦笑,自己的身子真是弱啊。又想起刚刚梦里的场景,最后念出来的那些话,才记起自己回来这些天也没有跟杨茂写信,他应该很担心吧。还有那个说要支助她读大学的笔友,自己也应该写封回信感谢一下对方,上辈子自己在知道笔友信里的意思时,感觉一阵羞愧,果断地拒绝了,到大学后就跟他断了联系,现在想来,他算是自己上辈子除了杨茂,最亲密的朋友了。
看到头顶白色的天花板,鼻息间充斥的药水味,耳边低沉地讨论声,一阵迷糊。
程书楠知道师弟在关心自己,鼻子一酸,点着头说道:“多谢了,师弟,不过我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让他可算计的了。”
“你别忘记了,你父亲留下的东西,黄友为曾经背着你暗自在部队里找你的老乡四下打听,我是不知道那东西的价值,但是你小心点总是没错的。”孙原平知道师兄并没将刚刚的提醒放在在心里,心里一急就把多年前的辛秘给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