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抖抖索索的攥着扳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满脸横肉的表情也顿时一收,化做谄媚的样子:“大哥,你,这……我我……”
时间无论过去多久,岁月在我这里如故,而我仍待你眉眼如初。
司机指着投币箱的背后说:“你自己看!”
谢言发挥一贯的贫嘴风格眨眼道:“还是程仙子魅力大,一上车就能坐座位,像我这就只能站着了。”
这时,不知从哪冒出个时髦的小青年来,叼着一根烟,染了一头黄发,嘴巴上有一撇八字小胡,穿着一个绿色的大喇叭裤,脸上写满了‘我是混混我怕谁’的表情。
小青年一看,原来投币箱后面有一块透明的玻璃,能看到投币箱里的一切,而小青年投的游戏币,正在硬币堆上静静地躺着,4路公交车原本是有售票员负责收钱的,后来交通集体改革引进来这种无人式的投币箱。一些混混对这些新奇的投币箱发现了一个漏洞,就是司机在乘客多的时候容易忽视投币的真假,以为有利可图,纷纷用游戏币代替硬币。
谢言澄净的眼睛紧盯着程可淑恬静的眼瞳,嘴唇微张,无声的对少女说着,我跨越千山万水,只为我们的相遇,无论十年之后二十年以后,乃至多年以后,我都是这样,是你曾经喜欢的,也是我引以为傲的。
那个小青年从腰里掏出一元钱,往投币口一扔,然后准备找个座位坐下。
车子开到东街的青石街转角处。
公交车前门被一脚踹出巨大的声响,司机心疼车门赶紧打开,司机长得人高马大,满脸横肉,也怕出什么意外,从左手坐垫底下的工具箱顺手扳手,一站出来就吓傻了。
砰然心动的感觉,无言的默契瞬间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不远不近,咫尺一瞬,如梦幻般的七色彩虹如飘忽天边的云彩,将少男少女的温柔梦埋藏在春与夏,秋与冬之间。
司机不忿的看了眼那个小青年踩一脚油门车子晃晃悠悠的前进,在拥挤喧嚣的乘客之中,谁也没注意到那个小青年眼中闪现的阴狠神色,从兜里悄悄的按下了寻呼机的语音话筒。
“啊”“啊”一声是程可淑的,一声则是谢言的,后者不好意思的呲牙告罪,程可淑淡眸看他一眼,微微的翻白眼,风情万种妩媚动人,脸上也腾起可爱的晕红。
“我什么我!”车内的小青年激动蹿出来,狂笑:“狗.日的家伙,看你跟我横!我不就是丢了一块游戏币给你嘛,让我难堪,让我难堪,我叫人揍死你!”
“怎么回事?”谢言疑惑的道。
车子走走停停,一路向前4路车上谢言和程可淑靠在车子的扶手处,车内乱哄哄,两人被挤来挤去,程可淑被挤到了最后面的台阶上,站在最里面,谢言抬头,程可淑凝眸摇头。刚好有个乘客要下站,给她让出一个位子,她顺势坐下,伸出纤细的手臂将谢言的装练习册的袋子给提过来了。
小青年愣了一下,先是虚心的环视四周,看着拥挤的人群没一个人敢说话,然后又理直气壮地指着司机的鼻子嚣张地说:“你有证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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